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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以前的他,跪在姜时漾脚边是撒娇是‍‎情­‍­趣­。现在的他,跪在姜时漾脚边,是绝望是无助。

    他学不来大哥的理智冷静,关于姜时漾的事情,他只要一秒,就会被打回原型。

    “怎么把他训的跟狗一样的,教教我呗?”谢观今在姜时漾走远后,开玩笑地问。

    “不是一直都在教你,身体力行地教你。”

    听完这话,谢观今止住吊儿郎当的笑,自己现在又何尝不是她的狗,这还是自己先前亲口承认亲口恳求的。

    她这段时间暂时休息的地方和联邦军校的寝室差别不大,一室一厅,只不过因为她住在顶楼,还额外和其他三个学生共享一个阳台。

    她大概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房间会在顶楼了,从这里的阳台远眺过去能看见军部士兵休息的楼。

    这个时间,其他学生都去参加“接风宴”了,户外阳台上只有姜时漾。

    谢观今了然笑道:“他故意给你安排的这个地方。”

    “谢观今,出来。”

    谢观今抱怨:“虽然现在这里除了我们没别人,但现在出来太不安全了吧。况且,我说的很有道理吧,你又想揍我吗?”

    他纵然抱怨,还是听话地从手环里现身,抱着双臂无辜地看着姜时漾:“好久没亲眼见你了,你耳边的头发更长了,好像有点挡眼了。”

    姜时漾按着他的肩膀,微微踮起脚尖,一点点凑近他,在两人双唇距离不断缩小,小到鼻腔传出紧张的温热的呼吸都交融在一起。

    她戛然而止,深黑色的双眸闪着光,一眨不眨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做…做什么?”他紧张地吞咽了一下口水,“我…我都说不生气了,你不用这样哄我…怪怪的。不过你想亲我,我肯定不会拒绝你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别说话,沉殊然在偷窥。”姜时漾不咸不淡地说。

    远处的楼房,一扇窗子半开着,沉殊然脊背弯曲,将自己倚靠在窗边,他脸上的血迹还没来得及清理,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看向远处。

    ——姜时漾将一个男人压在阳台一角亲吻。

    实际上,两人的唇保持着一定的距离。

    谢观今的手不正经地放在姜时漾的腰上,手掌从上衣衣摆探入,一下下抚摸着她劲瘦的小腹。

    “干什么做戏还不能亲。”他小声抱怨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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