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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骆夏头顶着乱糟糟地头发,身上睡衣的领口七扭八拐不成个样子,手里捧着那盏被她盏得歪七扭八的琉璃花盏,歪着头朝着我笑:“哥哥你看,我粘好了,这下爸爸不会再说你了。”

    朝阳自身后袭来,略过段林打在骆夏身上,那盏琉璃花盏光彩夺目,偶尔一片映射着刺眼光芒,可段林惊得散开的瞳孔只能倒影着骆夏的脸庞。

    一生一次不能忘。

    段林身为长子,在段家在外围一言一行都代表着段家的态度,所以从小便循规蹈矩遵循家里为他订好的一切一切,做好长孙长子长兄的角色没有半点逾矩。

    可遍布连绵阴雨的枯草荒原轰然炸响一声惊雷,紧接着瓢泼大雨刷然而下而后尽是白云日光,再无阴云愁雨。

    春风一晃,嫩芽破土,荒原渐绿变为绿洲。

    段林一帧接着一帧的回忆着过往,良久不知想到什么,轻笑:“爷爷,您说我该不该爱上呢?”

    段老爷子盯着他那抹讥笑,轻叹口气:“你喜欢谁都好,喜欢哪家姑娘爷爷也能跟你寻回来娶进门,可是段林,你这样让我怎么办?你们身上流着同样的血啊。”

    “这些我都知道,可是爷爷……”他喉咙哽住,再开口仿佛被砂纸磨穿:“我躲了,我也选了,可我就是躲不开,绕不过,我能怎么办呢?”

    嘴角轻轻被扯动,仿佛在笑自己愚蠢,也仿佛在笑自己精明,段林语调沉缓:“两年前我知晓父亲发觉,当时我什么都没有我自是护不住夏夏,当时我也分辨不清骆夏对我的情感是依赖还是爱慕,迫于无奈我只能将”夏夏送出国断了同她的联系来打消父亲疑虑。”

    “这两年我努力学习,学着父亲打理生意,到如今我没再借着家里的一点助力有了自己的生意,骆夏回国时一切都还不算稳定,我原想着等家里状况稳定,我也没了顾虑也有能力将她好好养着时,我便去问她是如何想,但……”他深吸一口气:“但贺郁川出现了……”

    一切计划被打乱,他连同谈烟装都装不下去。

    段林自诩不是什么正人君子,他便像一只疯掉的野兽撕咬着骆夏,直到听见骆夏那句喜欢,他再也等不住,等不及情况安稳下来,等不及徐徐图之。

    “爷爷,我不想也不能看到骆夏同旁人欢好……”

    地毯被洇湿,柔顺毛绒纠在一起,随后越来越多被水滴粘连在一处分不开。

    屋内太静了,静的只剩下窗外风声伴着低吟呜咽绕在耳畔。

    过了太久太久,段林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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