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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了解柏浔,他对这个人一无所知。如今是以旁观者的身份告诉柏浔他的看法,不一定对,但柏浔明显是听进去了。

    他不知道自己简单的几句话能在柏浔心里掀起多大的波澜,只是觉得之前的应小澄好像活得很辛苦,便如实说出。

    虽然他们是同一个人,可一个有记忆,一个没记忆,这样还能算同一个人吗?刚醒的应小澄觉得算,被骂变态时是真怕自己以前是个变态。但现在他开始觉得不算了,因为他无法理解以前的应小澄对柏浔的感情。哪怕有聊天记录,甚至柏浔本人就在这里,可没有记忆,柏浔对他来说就是个刚认识的人,连失忆前的应小澄他都有难以形容的陌生感。

    看着柏浔现在情绪低至谷底的样子,他感觉要是那个有记忆的应小澄在这,肯定是要心疼死的。不过他没记忆,他不觉得心疼,就是对以前的应小澄感到抱歉真不好意思,我好像把你的心心给欺负了。

    你也别太难过,我不能代表以前的应小澄,我只是现在的应小澄。

    他不知道这句话可以理解成重新来我不会喜欢你的意思,往人伤口上撒盐了都不知道,还在干巴巴地说:我只是觉得他那样子活很累也很辛苦,你应该对他更好一点。当然了我不是让你对我好一点的意思,我没资格替他享福。

    柏浔沉默良久,终于说:我应该怎么做?

    应小澄一脸为难地挠了挠头,我也不知道,我不是他。

    你们是同一个人。

    这话应小澄没办法反驳,想了想说:你要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,那他是怎么对你的,你就怎么对他。

    应小澄是怎么对他的,没有人能比柏浔更清楚。

    柏浔看了会儿他的眼睛,忽然起身从椅子坐到病床边。

    他突然靠近带来了一股好闻的香气,应小澄被香得一怔,一脸不解地看着他,手也被他牵起来。

    怎么了?

    柏浔说:练习。

    应小澄看他表情严肃地说这话,又看看他牵自己的手,忍了又忍:就这样?

    牵个手还需要练习吗?

    就这样。

    柏浔的手掌很大,手指纤长,皮肤不粗糙,是富贵人的手。谁看都知道他这辈子就是享福的,干不了活。

    应小澄没把手拿回来,看着他微垂眼睛的侧脸,小声问:是你想牵吧?

    别说话。

    应小澄听话闭嘴。

    他们的距离很近,可心却离得很远。就算是柏浔这样的人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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