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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须臾,响起omega困倦含糊的声音:“人类……好奇怪啊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嗯。”

    -

    清晨太阳照常升起。

    昨天夜里没有任何alpha或者omega受到伤害,只有裴饼干不小心掉下了床。

    秦闻州在下楼买粥的路上遇见了祝风停。

    靠在墙边,阴沉的,冷漠的,眼睛底下挂着两片乌青,制服外套皱皱巴巴,周身缭绕着浓重的烟味,仿佛流浪了一晚上。

    秦闻州:“……”

    就在银发alpha即将变成闪电逃走的那一刻,祝风停开口:“等会给你卡里转两万。”

    “?”秦闻州停下来,转身。

    出于对生命安全的顾虑,他偷偷摸上黑镯子,飞快按下了某个快捷指令。

    “我得回去上班了,陆谦刚刚打电话过来跟我哭了半个钟。”祝风停并没有在看他,咬着烟看向某处,情绪不太好的样子,“替我照顾一下楚夭,大概五六天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老大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有点发烧。”祝风停把他从黑名单里放出来,发了一串地址和密码过去,“早上问了医生,裴灼恢复得不错,应该两三天后就能出院了。这栋别墅借给你们住,到时候你把楚夭也一块带过去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如果他不肯去,你再叫我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秦闻州顿了顿,“昨晚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还敢提?!”祝风停掐掉烟,压低嗓子冷冷道,“昨天楚夭差点把我杀了。”

    “老大平时脾气很好的,”秦闻州说,“谁让你咬老大的腺体。”

    这个时间点还很早,附近的行人不多,两人又站在角落,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。

    祝风停根本没想过秦闻州敢呛自己,怔了一下,须臾,出乎意料地没有气恼,只是冷淡地解释说:“以前又不是没咬过,我哪知道这次他反应这么大。”

    说完一抬头,发现银发alpha的眼神充满了谴责,仿佛在说“你怎么能而再再而三地咬alpha的腺体,怪不得人家整整四年都没有理你”。

    “……你知道个屁!”祝风停忍了又忍,到底还是没忍住,下意识地去摸兜,摸出来一个空的烟盒,神色愈发烦躁,半晌,含糊地说了一句,“是他先图谋不轨的。”

    “祝哥,你不能这样污蔑老大。”秦闻州难得口气生硬起来,“如果是老大先图谋不轨,为什么离开龙鳞后再也没有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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