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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分困乏,声音也哑着:“兰儿闻不了血腥气。”

    屋内,齐行兰也忘了小腿抽筋地疼,不知道什么时候,小腿就自己不疼了,齐行兰吸吸鼻子从他怀里出来。

    “兰儿这些时日,是不是没少难受,是不是自己躲着偷偷掉眼泪了?”

    齐行兰撇撇嘴,小声说:“才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我真的布膳有意让你担心的,中了埋伏后,我就一直呆在一处猎户家中,等伤势养的差不多了才回军队,一直瞒着消息,生怕打草惊蛇,匈奴那边还一直以为我出事了。”

    “要不是这样,我们还不能将匈奴这个钉子一次性‌拔­​出​‌​来­​。”

    齐行兰倒是不关心这些,只是仔细专注地看了看回林的脸上和身上,关心他有没有受什么重伤,“受的伤很重吗?快好了没有?”

    回林抓住齐行兰的手,攥在手里仔细亲了亲,“没事,都没事的。”

    他随即又问道:“那你呢?福草有没有闹你?他听不听话?大臣有没有闹事?可有人趁机夺权对你下手?”

    齐行兰一听到这儿就想起来要算账的事了,哼了一声道:“废话。”

    “月份大了,肚子压得我腰酸背痛的,时不时的小腿还会抽筋,他总是在我肚子里动来动去,一点也不安分。”

    “半夜难受的醒过来,我都以为你也在,伸手摸到了空着的另一边才知道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......”

    齐行兰说着说着,又控制不住的染上了哭腔。

    回林听着心疼,可也知道说再多都无济于事,只能再把人搂住。

    齐行兰缓过来,也明白这也不是回林想看到的,故而说:"好了,都没事了,我就是突然想起来才说的,你可别内疚。"

    说完,又把手抽出来去寻自己寝衣上的衣扣,回林才要问他这是怎么了,齐行兰就把肚皮亮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你这个做父亲的都好久不见他了,肯定都不知道他已经能动了,要...要听听他的动静吗?”

    回林求之不得,于是俯下身去,就着齐行兰的姿势。

    齐行兰长得白,浑身上下都是,肚皮也是,此刻被小孩子的日益生长撑得鼓起来,回林轻轻把手覆上去,动作轻的好像生怕会把孩子惊到一样,齐行兰看的着急,直接给他按上去了。

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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