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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种些月季。”

    男人以为他听不见,从来不加掩饰,说出的话直击耳膜:“……我终是太喜欢你,以前拼命地想逃出这府邸,这座城,可现在不远万里也想回来见到你。”

    许汐白倒吸口气,一是不敢置信男人对自己深情不减,二就是,这位部队铁血硬汉哪来那么多示爱的词汇!

    简直让他这个写手倍感无奈!

    察觉到许汐白的身子有些凉意,男人回神,转头看向他:“回——屋?”

    许汐白摇头,用微弱的声音抖着说:“……等、等晴儿。”

    肖钰眉毛上扬,显得格外欣喜:“汐白!真好,你的嗓子在逐渐恢复,总会有一天能重新开口说话!”

    【我的天……这人真的是肖钰?】从喜怒无常的暴徒摇身一变。

    成了夸夸怪,谁见了不迷糊!

    见许汐白脚步慢慢往院里的冷杉下靠,露在外的脚踝冷得相互摩擦也不愿意回屋,肖钰搬来个矮凳给他。

    许汐白坐着,男人站着,彼此互不言语。

    万晴这丫头或许去店里见着父母亲,兴奋将这些日子的所见所闻向他们娓娓诉说,可能从晌午聊到现在,也真是嘴巴不闲着。

    许汐白其实想让肖钰先回去,他知道先生抽烟,可这几个时辰里就没看见对方碰过烟杆。

    他用手指勾勾男人的裤腿,肖钰感觉腿上像被猫爪子轻挠了下,立刻低下头:“冷吗……”

    “先生……”

    话音未完,肖钰蹲下,手掌相互搓了搓包裹着他那截冰凉的脚踝。

    晚风将男人严谨打理至一丝不苟的发型吹乱,几缕碎发晃悠着挡在额前,以俯视的距离,再去看这人,竟能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温柔。

    男人的肩膀很硬,几处受过伤,身上留有弹孔,还有次练兵时摔坏了胯骨。

    不比山峰高耸,蹲在那捂热自己的样子,像耷拉着耳朵的亚当。

    挪移间,男人的烟杆由胸前掉出,摔落在许汐白脚边,焦­‌‎黄‎‍色‌‎​的烟沫子甩出一小撮,尾部系着颗小小的鸟形玉佩。

    头身分离,像是摔坏了。

    许汐白赶忙低头去捡,谁知肖钰一脚给踢开,略显尴尬地耸肩道:“不、不抽了。”

    烟草过肺,快乐加倍。

    他记得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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