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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邵言就像是大海,而他就是在海上漂泊的,晃晃荡荡的小船。

    他没有归处, 是无意间叫风给吹来的,叫浪给卷来的。

    他想落在陆地上,可这四周哪儿有陆地啊?

    他在想,omega生来便是如此的吗?

    或许,omega生来便是如此的。

    omega注定是被‍​情­‎欲‍折磨的。

    他仿佛依稀曾听说过, 有omega为了不受那折磨,生生将自己的腺体给毁了的。

    有人将那omega关起来, 他设法将玻璃窗撞碎了,却并不逃出去, 而是捡起一片锋利的长玻璃碎片,狠狠朝自己的腺体扎进去。

    那得多疼。

    顾轻渔并不认识那个omega,甚至不清楚这人究竟是真实存在过的, 还是被杜撰出来的。抑或是,他自己想象出来的。

    但他常常想起那人。

    就像此时。

    他被邵言温柔地吻着,充分地填满着。

    却依旧不能被满足时。

    他想着那个不知何时听说过的omega。

    他在想自己是否有那个勇气。

    他不是没生出过这心思,却迟迟不能下决心, 动不了手。小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应当是可以的, 再疼能有多疼呢,大不了死了。

    可他终究是怕死的。

    小时候怕死,如今却连疼也怕了。

    顾轻渔想, 原本他该是不怕疼的。

    这么多年独自熬下情热期,他什么苦头没吃过?

    邵言第一次标记他的时候, 却令他感到了疼。

    他当时头脑发昏,感觉脖颈那块连同半片肩膀都木了, 但直至邵言的犬齿从他伤口中拔.出来之前,他都不觉得那是疼。

    只是用一种折磨换取另一种折磨罢了,他想。

    两害相权取其轻。

    他是什么时候开始觉得疼的呢?

    应该是在邵言的吻轻柔地落在那伤口上时,在他温柔地舔舐他的伤口时,在他不忍心再触碰那伤口时。

    这么说很奇怪吧?

    他从邵言眼睛里的东西判断出他应该是疼的,于是他感到了疼。

    并且此后便很难忍受了。

    分明,以前他并不是这样的。

    顾轻渔觉得,自己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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