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里隐隐露出些红血丝,“b城,哈.....难怪我找不到。”

    他真没想到,林穆居然为了逃离自己去了b城。

    真是跑的有够远的。

    殷囬转过头不去看江淮远,抿了口威士忌道,“....你想怎么做?”

    江淮远夺过殷囬的酒杯,将剩下的酒又一次灌进了肚子,对酒保说:“再来两杯。”

    殷囬:“......”他刚刚喝了一口......

    啧,算了。

    “想去找他吗?”

    江淮远嘎吱嘎吱的咬着扔进嘴里的一块冰,回答殷囬:“他都跑这么远了,摆明是不希望我去找。”

    “想离我越远越好啊。”

    殷囬哦了一声,“那怎么着,不想去?”

    江淮远又不说话了。

    看江淮远这样子摆明了就是想去,殷囬倒也不打算阻止江淮远去找林穆的选择。

    不管是什么原因,就算分手也应该是当面说清楚,就算结束也应该是不要有误会,不要有遗憾的解决干净。

    “还没放下就去解决清楚。”

    “不管结果如何,”殷囬将酒杯贴上江淮远的脸颊,“有了答案你就能往下走了。”

    江淮远不再咔哧咔哧的咬冰块了,含着冰块直到舌头都有些发麻了,他依旧低着头不言不语。

    殷囬也没再说话,江淮远需要时间自己仔细的想清楚。

    两人沉默的坐着,各自喝着酒。

    不过多会,台上泊戚的架子鼓已经搬上了舞台,泊戚也上来了。

    他人一上台,就往台下殷囬的方向望,殷囬抬眸和泊戚对视的瞬间,泊戚马上笑着挥了挥手。

    殷囬看见了,便也笑了。

    今天是有些久违的演出,泊戚也知道殷囬想看,于是今天也尽兴的多打了两首。

    等到泊戚第三首结束的时候,江淮远保持着的动作终于有所变化,殷囬顿时看了过去。

    “殷哥。”江淮远叫他时的声音有些哑。

    殷囬以为他又哭了,但是江淮远只是眼眶比较红,倒也没有流眼泪。

    “嗯?”殷囬应了声。

    江淮远沉沉的笑了两声,“殷哥,你真的变了好多。”

    殷囬没有反驳,笑着拿起酒杯,“嗯。”

    是变了很多,他知道。

    “如果是以前,”江淮远陷入回忆,“你不会让我去问清楚,说明白,你的性格应该是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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