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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点对不起外婆,即便没怎么生活在一起,但是感情还是有的。现在她从巨大的悲痛中缓过劲儿来,一定会好好照顾外婆的。

    “哦,好。”

    许钧炀已经下车去取行李箱了。

    陈漫赶忙上前帮忙,许钧炀一手拉着一个行李箱,不让她拿。

    “对面就是你外婆家,还有印象吗?”

    这随口的一句话,问的陈漫疑惑不解。

    什么叫还有印象吗,说的好像曾经她来过一样。

    虽然确实来过,但他咋知道呢?

    “哦,我就是小时候来过一次,对我外婆家还有一点点印象。今天看着还是有些陌生。”

    许钧炀唇角勾了一下,堂屋的门开着,他走在前面。

    双手一提,轻松带着两个沉重的行李箱跨进了门槛。

    因为用力,衬衫被肌肉挤撑着,看得出他的手臂很有劲。

    男人的力气都这么大的吗?

    陈漫跟着跨进了堂屋,看着这满屋子的杂物堆积如山,她嘴角肌肉自动抽搐了两下。

    “哪个到外头?”一道苍老孱弱的声音从右侧的房门内传来。

    “是我,钧炀,奶。”

    许钧炀放下行李箱,示意陈漫,走了进去。

    “钧炀,你下班了?”苍老的声音盈着笑意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陈漫进门,就看见一个满头花白的满脸褶子笑的一脸慈祥的老人躺靠在床上。

    明明前一刻还在想着这屋子怎么那么乱,下一刻看见外婆,她的眼泪就簌簌地往下流。

    “外婆。”

    床上的老人愣了一下,表情惊喜起来。

    “漫漫?”

    陈漫上前,蹲在床上握住老人的手,“是我,外婆。外婆,我给你打了好多电话,你怎么都不接呢?”

    老人抽出手去擦她脸上的眼泪,笑呵呵地说:“手机,有时候放到哪里都忘记咯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给你买了个挂绳吗,随时挂着就不会掉了。”

    “挂起勒得很。”

    陈漫耸耸鼻子,想抽张纸,床头柜上只有一些落了灰的瓶瓶罐罐和一些明显很新的药瓶。

    她只好打开自己随身的包包。这一分神,才发现许钧炀已经离开了。

    “外婆,你什么时候生的病啊,怎么感觉这么严重。你看你,头发白了这么多。”

    “老了嘛,正常。老了病就多。你怎么突然来了呢,还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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