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夺的野肆做派发挥到了极致,还象征性摊了摊手,示意他,“大哥,请吧?”

    多少双眼睛瞧着,此时的来回拉扯只会遭人耻笑。

    沉司衍万般无奈,只能先行上台致辞,斯文有礼的架子切换自如,毫无表演痕迹。

    沉谕之望着台上的伪君子,在女孩耳畔低语,“如果和他订婚,到时候你怎么被卖的都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我有得选么?卖给谁都一样,”沉孟吟眼底没光。

    她本就是被买回来的养女,囚在一方天地苟活,听凭沉老先生安排,等着个合适的时机作为奖励赠予胜出的继承人。

    当然,依着沉司衍的人面兽心,她未来很可能沦为名利场的玩物,生死难料。

    别看他刚才当着众人的面装得深情款款,只有她清楚他的伪善底色。

    沉家,不养闲人。

    “要不,卖给我?老熟人了,保证不亏待你。”

    沉谕之把玩着她的发丝,声调柔和,姿态松弛,含笑的桃花眼里却流转着唯她可见的冷冽和笃定。

    两虎相争,沉孟吟早就知道谁更危险,但作为咸鱼,她更乐意顺势而为,见好就收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说完这一个字,她泄了力,靠上椅背,与他一同被光源放逐。

    置身黑暗,却眉眼放松下来,冷艳的慵懒感展露无遗。

    沉谕之不发一言,黑眸里起了微不可查的波澜。

    识时务者为俊杰,只不过他没料到沉孟吟会答应得这么干脆,看样子是他小瞧了她。

    这么久没回来,没想到这里的人比之前更有意思了,看来给他传递消息的人还真是把一切都算准了。

    台上的男人刚开了场,正慷慨激昂着,余光却瞟见沉谕之搂着‍­美​­‌人‍­‍翩然离场,卡壳了几秒才重新调整情绪,继续讲完剩下的词。

    他的戏,他的局,准备了这么久,竟然因为这个死而复生的混蛋轻而易举落了空。

    就像小时候一样,如果不是父亲有意偏私,只要对上沉谕之,他总是赢不了。

    因为沉谕之永远比他疯,比他不要命,更不会在意周遭的目光和评价,而他却永远做不到似他这般不管不顾。

    回到休息室,沉司衍把能砸的东西都砸尽了也出不了这口恶气。

    助理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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