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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不好!”

    费扬古弯下腰,低声认错求饶“我知道错了,我只是太担心咱们儿子的安危。”

    正在底下眉目交流的下人们了然的点了点头,这才是他们熟悉的配方。

    就连柔则都露出了一丝失望。

    只有柳清吟是清醒的。她意识到在这个家里怀抱中的儿子要比自己重要得多。

    同时也警醒着自己,不要以为面前男人愿意哄一哄自己,就真的把他说的话当真了。

    柳清吟噙着一汪泪,低下头暗暗垂泪,哪怕已年过三十,依旧面容白皙紧致。

    担心星泽出事,就连梳妆都没有梳妆,一袭汉女青衫,披散着长发,两弯柳叶眉轻轻蹙起,让费扬古看的心都快碎了。

    “无事的,夫君不过是太担心星泽了。”

    这么多年少见到妻子流泪,这一回弄哭她的是自己,费扬古不亚于儿子生病的心焦。

    啪!

    费扬古给了自己一巴掌“吟儿,我错了。”

    现在不是闹脾气的时候,柳清吟也就没有多计较什么,毕竟还有个人需要处理。

    “……你说什么!柔则在星泽的房间?”

    据下人说,柔则格格要去看弟弟,想跟弟弟单独相处便想将奶娘赶出去。不过倒是没有人听她的,最后不过是抱了抱星泽,又多待了一会儿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怎么的星泽觉得难受,哭了起来,大夫来看了才知道是发了热。

    所有人将怀疑的目光落在柔则身上,她期期艾艾的为自己辩解“阿玛不是女儿,他是我的弟弟啊,我怎么会害他?”

    “再说了我抱弟弟的时候奶娘也是在身旁的!”

    此话说完,费扬古的眉眼都染上了锋锐,柳清吟也面无表情的看着柔则。

    正常人若是为自己辩解的话,那么该说的是看弟弟的时候奶娘下人都在旁边,而不是将重点放在抱弟弟的时候。

    不过柔则还是逃过了一劫,不是费扬古顾及什么­‎父‌‎女‎­‌情,而是确实没有证据。

    只是此后费扬古不再让她靠近同心院,也不允许她见星泽,就算遇见了也要主动避开。

    “文竹,还不将柔则格格送回去!”费扬古怕柔则再在自己面前晃悠自己忍不住打死她。

    柔则倒是顺从了费扬古的命令,很乖顺的离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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