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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大福揉了揉并不疼的脑袋,闷闷地道了声“好”,这才小心翼翼地将自己心爱之物,一点点地拆开。

    谢见君将其熨平,搁放在一旁晾干,“这书是给谁念的,怎这般不爱惜?”

    这话问得大福一怔,回过神来,他嗫嚅道,“给、给阿爹念的…”这要换他自个儿,他才不愿意去书院呢。

    “给我念的?”谢见君讶然,一时之间竟不知该说什么,他缓了缓神,想着大福还小,说得多了他也听不明白,索性道:“既是给我念的,那就用些心,过两日我会再考校你的功课。”

    大福小脸瞬时皱作一团,“还要考校呐?不是都、都考校过了吗?再烤,我就要烤糊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说呢?”谢见君不疾不徐地反问,摸着手边上的纸张都干了,他重新拢起来,拿着棉线仔仔细细地装订起来,一面装订,一面还不忘带着大福复习。

    午后的暖阳透过浅薄的云层,探进屋中,晕开一层层温柔的光影。

    小少年稚气的声音在四壁之间交织萦绕。

    “人之初,性本善,性相近,□□…”

    云胡静静地站在门外,听谢见君低声念一句,大福便跟着背一句,眼底噙满了化不开的笑意。

    “主夫,咱们现在进去吗?”明文在一侧提醒。

    “不急。”云胡道,他回来时便听明文说了此事,想着自己同夫君很早之前便商定好了,分工协作,遂谢见君教导孩子时,他从不插手。

    隔着一道门,他站着听了有些时候,才等到谢见君出来。

    乍一看见小夫郎候在门外,谢见君赶忙上前,摸着他衣裳上泛寒意,连手都被冻得微微凉,不免担心道:“这天儿冷得很,怎么也不进去?若冻坏了身子,可如何是好?”

    “没站多久,这会儿院子里有阳光,我不冷,给你看看这个……”云胡摇了摇手中的请帖,“陆学士夫人刚命人送来的请帖,邀我明日去府里赏菊。”

    这是小半月以来,他收到的第五封请帖了。

    这陆学士,就是当时同榜的榜眼陆伯言的堂兄,谢见君在翰林院入职时,他在皇子身边侍读,二人甚少有交集,没成想他也凑起了热闹。

    “听说他夫人是个善谈的性子,与不少官宦家的夫人哥儿交好,你想去就去,不想去也无妨。”谢见君翻看着请帖,淡然说道。

    “那我还是去吧,左右明日也没什么事儿,铺子那边有昌多盯着呢。”云胡耸了耸肩,一回京,少不得要出门走动,他早有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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