鬓厮磨了片刻,直听着院外传开大福哭闹声声,才敛回神智。 “小崽子,惯会折磨人!”他笑骂了一句,轻啄了下小夫郎被亲得红肿的唇瓣,“你在这儿歇着,我出去瞧瞧。” 说罢,他起身朝屋外走去。 “来了来了,阿爹来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