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拉了拉,撑起身子来摸索到了放在脚跟的背包。他刚刚趁着吃饭的时候问村民讨了杯热水,保温杯就放在背包里面。

    他摸出保温杯,看着身旁的骆爻一身广袖宽袍从睡袋里摸索出来,又艰难地蹭着身子靠着背后的墙坐了起来,犹豫片刻,还是替他打开了杯盖。

    骆爻接过杯子,放在面前捧着,低下头去轻轻吹了吹。

    “有点烫。”宋庭弈看着骆爻转了转保温杯,将有字的那面正对着前方,嘴唇对上了他之前喝过的地方,难免有些口干。

    那人已经浅浅抿了一口,闻言抬起头来,唇上沾染的水迹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水光。他轻轻咳了咳:“确实有点。”

    宋庭弈没说话,只是默默转过头,看着自己的脚尖,有点发愣。

    骆爻也没说什么,捧着杯子又抿了两口便把保温杯还给了他。

    二人撑着身子小心翼翼地躺下,生怕发出的声音打扰别人的睡梦。

    睡袋拉链慢慢拉上,宋庭弈裹着睡袋扭了扭,面朝窗口。

    不知道过了多久,身后骆爻又叫了他一声:“宋庭弈。”

    他想也没想便嗯了一声。

    只不过那声音很轻,轻到甚至可以把它当成一声稍微重一些的呼气声。

    他不知道骆爻有没有听见,维持着姿势放平了呼吸装睡。

    只不过几秒后骆爻嘴里吐出来的那句话差点让他当场露馅。

    骆爻问:

    ——你喜欢男的吗?

    宋庭弈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什么时候睡着的,或者说,自己到底有没有睡着。

    总之当他第二天睁眼的时候,外面天便已经泛着些朦胧的鱼肚白。

    他拉开睡袋坐起身,沉默了片刻,朝身侧看了看,骆爻闭着眼,紧抿着唇,额上有着一层薄汗,似乎睡得不太安稳。

    宋庭弈伸手在他额上探了探,似乎有些烫。

    骆爻长长的睫毛抖了抖,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。

    “冷吗?”宋庭弈收回手来,抓起一边的羽绒服披上,向他这边靠了靠。

    他咳了两声,刚一开口,却一下子没发出声音来。

    骆爻皱了皱眉,清了两下嗓子,声音依旧有些沙哑:“有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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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ps:宋庭弈没有孩子!

    哆哆嗦嗦打下骆爻发烧四个字。

    身在上海,我这个妈妈已经隔着屏幕害怕起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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