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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门之风。

    可就当父子三人忙得不亦乐乎时,大儿子却停下脚步,猛然抬头。

    不知何时,大儿子目光投向之处已然站有一位白衣男子。

    他自然就是白衣杀神。

    “你是谁?”

    大儿子脸色凝重,缓缓放下的水桶,然后把扁担从水桶的粗绳里面抽出。

    只是当气氛快要降到冰点时,中年汉子却是站到了大儿子面前,抬手阻止了对方。

    他朝白衣拱了拱手说道:“阁下,请问您有何贵干?”

    白衣的目光从大儿子身上移开,转移到中年汉子身上。

    “你是王翦?”

    他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,与人接触便难以避免地给人带来一种热脸往冰上贴的感觉。

    不过,萧天阳选白衣也是无奈之举。

    他虽然性子冷了些,可办事终归比羊角要妥当。

    反正萧天阳很难想象把事情交给羊角,最后会被他搞出什么名堂来。

    显然,王翦非常人也。

    白衣的声音虽然有些奇特,可却也不会让他用异样的眼光相待。

    王翦非常坦然地说道:“我就是王翦,阁下找我有事?”

    白衣没有废话,取出金色卷筒就朝王翦抛去。

    后者阻止了两个儿子莽撞的行为,抬手就抓住了那个金色卷筒。

    可谓等他询问白衣就率先开口道:“这是王上的密令,只有你才能打开。”

    说完他就直接离开,半句话不留给王翦说。

    既然中年汉子是王翦,那大儿子自然就是王贲,而小孙子便是王离。

    白衣离开后不久,王贲就忍不住开口问道:“父亲,他说的是真的吗?”

    王翦低头看向自己手中镶有龙纹的金色卷筒,沉声道:“如果他不是入侵者,那大概就是皇城来人。”

    “毕竟,如今有点实力的人都已经奔赴前线,且在朝中挂名……除了我们之外。”

    王离不解地问道:“既然密令是真的,那王上又能找我们什么事?”

    他说完又悚然一惊,说道:“莫非他已经知道了我们得罪了唐家,是来兴师问罪的?!”

    “笨蛋,哪有人兴师问罪是用密令的!”

    王贲在自己的儿子脑袋上敲了一下。

    然后他完全不理会抱头痛嚎的王离,而看向王翦问道:“父亲,我们应该怎么办?”

    “既来之则安之,不是问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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