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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正是有此顾虑,所以才一直压着这事。我真是不知傅子茂到底给他们许诺了什么,这些从上到下,乃至底层的小兵都会心甘情愿成为其中一员,总不可能真的是为了我。”傅徵轻叹一声,“除了你和老六,我也不知该信任谁。自从收了傅子茂的那封信,我总觉得不对劲,他似乎……似乎刻意想让我去查,刻意想让我接触毕月乌之事。我现在只怕我接触得越多,越遂了他的意。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”杭七也面露难色,“小郡王这番举动,着实是把您架在火上烤。您如今不告诉孟少帅,倘若来日孟少帅知道了,他岂不是会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担心的就是这个。”傅徵眉头越蹙越深,“而且,此事兴许还与敦王有关,恰恰在这个时候,敦王又要巡边,身边竟还带着姜顺。”

    杭七没了主意,他只能问道:“将军,这该如何是好?”

    傅徵闭了闭双眼,缓了好久,才答道:“我准备给那人回封信,问问他知不知道这事。”

    “谁?”杭七愕然。

    大兴皇帝谢悬,在傅徵离京回到天奎的一年多时间里,锲而不舍、持之以恒地每月送信一封,并在封口火漆上盖大印:悬。

    傅徵从前从未看过一封,起初都是随口叫王雍拿去烧了。没吃熊心豹子胆的王雍自然不敢烧,他把每封信都老老实实地存在一个黄楠木的小箱子中。直到这箱子被女贼莫金金摸走,箱子里的信被祁禛之当众点破。

    此后,王雍只得换个地方藏信。

    但不论是杭六杭七,还是兢兢业业的王雍都很清楚,傅徵面前有个除了他自己可以,其他人都决不能提的人,那就是当今皇帝,谢悬,谢青极。

    但他们三人又不甚清楚,傅徵和谢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,才致走到今日这般田地。

    傅徵不说,当然没人敢问。

    不过杭六杭七在京梁待的时间久了,也曾听说过一些没影儿的传闻。

    比如,有人说当今皇帝不足加冠时,就被先帝拱手送给了北卫做质子,满朝文武,除了虢国长公主外,竟无一人反对。

    再比如,孟老帅大破叱连城那年,先登兵傅小五曾在北卫万寿宫中救过一个为质的皇子,他单枪匹马挡在金羽卫前,舍命保住了这个生在长康道、长在叱连城的年轻皇子。

    世人都说,顺帝死后,太极宫内乱,是傅徵力排众议,用手中的几十万大军,将向王推上了皇位,是他选择了谢悬,所以谢悬才做了皇帝。

    可是,跟在傅徵身边的这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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