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牢牢记住他的名字!

    “你到底是谁?这里是什么地方?”还有一句话是她最想问的,那就是为什么李贤也会在这里?难道这里正是母后幽禁他的冷宫?那自己

    他没回答,只淡淡地告诉她:“别问那么多,对你没什么好处。你以后只要记住一件事——好好做我的女人!”

    做他的女人?他的确是这么说的,用一种不容置辩的命令语气。

    霸道的男人!她倏地站起身,试图挥开心头的那股酸楚与烦躁!

    “姑娘,你别走来走去啦,晃得奴婢眼都花了!”淼橘拦住她,甜甜地笑“不如姑娘静下来弹奏一曲,奴婢很想听呢!”

    弹琴?

    她像跟木头似的慢腾腾地重新坐下,淼橘乖巧地替她焚上檀香。

    沉吟片刻,十指尖尖,灵巧地拨动琴弦,悠扬的琴声随着那袅袅青烟飘散。

    “洛阳城东桃李花,飞来飞去落谁家?洛阳女儿惜颜色,行逢落花长叹息。今年落花颜色改,明年花开复谁在?已见松柏摧为薪,更闻桑田变成海。古人无复洛城东,今人还对落花风。年年岁岁花相似,年年岁岁人不同。寄言全盛红颜子,应怜半死白头翁。此翁白头真可怜,伊昔红颜美少年。公子王孙芳树下,清歌妙舞落花前。光禄池台文锦绣,将军阁楼化神仙。一朝卧病无相识,三春行乐在谁边?宛转娥眉能几时?须臾鹤发乱如丝。但看古来歌舞地,惟有黄昏鸟雀悲。”

    一曲刘希夷的“代悲白头翁”歌声稍歇,琴声缓缓落下,但心中的那股郁闷却像是要迸发出来一样难受。

    人生短促,红颜易老

    “姑娘”淼橘站到她身边。

    门口一阵嘈杂,成功地唤回李悦的思绪。

    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
    其实不用她开口,淼橘已奔向平台看个究竟了。

    “什么事那么吵,竟敢扰了姑娘抚琴的雅兴啊,我还以为是谁那么没规矩呢,原来是北雁夫人。淼橘见过夫人,不知夫人莅临南凤阁有何贵干哪?”

    她高高地站在二层的阁楼上,处在楼底门前的北雁夫人反倒矮了她一截,加上又被她不冷不热的一番抢白,北雁夫人竟愣住不知该说什么才好。

    “我”她舔了舔唇,努力摆出一副傲然的架势“我是来找一名贱婢的!”

    “哦?这里好象不是北雁楼吧,夫人莫不是走错地方了?”

    “我哪会走错,我的侍女亲眼瞧见她逃进南凤阁的!”

    “吱——”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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