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折服的王者之气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脸色怎么这么差?身子又不舒服了吗?快坐下,让我看看。”司卿然的话语将她从太虚中拽回了现实,连忙拂开了他伸过来的手。

    “我没事,只是有点忽冷忽热的,不碍事的。”她随口找了个借口,生怕被他察觉到自己方才的失神。

    司卿然看她面颊泛红,依旧有些不放心,可她不愿让他靠近,加之内室又有小鱼在,他也只得作罢。

    “你乃神风,喜火喜热。幽冥却是极寒之地,你会觉得身子不适乃是常理。这忽冷忽热的情形,或许是与这宫室外的结界有关。待你身子将养得当,我便将调息的方法教与你,你也好自我调息,如此也不至辜负了离映天留在你体内的那一半灵力。”

    听他说罢,离凤梧却依旧紧蹙蛾眉,眸光沉沉,虽然冥君说的有几分道理,可她总觉得自己的身子不该如现下这般虚弱才是,当日人间大雪数日,她每每总是躲在室内,甚少出去走动,一则是因楚颜刻意阻之,却也是她格外畏寒所致。

    自从来到这幽冥国,她已愈发觉得畏惧严寒,莫名其妙就大病一场不说,精神也总是萎靡不振,整个人就好似泄了气的皮球一般,无精打采的。

    正如司卿然所言,幽冥冰寒胜过人间数倍,可她凭着离映天留着她体内的灵力,也不该如此不济的。

    离凤梧越想越觉得有些蹊跷,稍稍定了定神,便道:“不知道为什么,我总有一种不大好的预感,我这样怕冷会不会与君父如今的处境有关?我虽不懂得你说的调息之法,却也能觉察到自己身体的变化。”

    闻言,司卿然神色微变,眉心皱了一皱,执起她的手,细长食指轻触上她的灵脉,漆黑如曜石般的眼眸里闪过一抹阴郁,随即抬眸看着她,道:“实则,你与离映天一脉相连,你说的变化,正是他留在你身体里的灵力正在慢慢消散。你如今这样畏惧严寒,多半也是因此引起。所以我才让你在此多将养几日,有我的结界护着这宫室,你的身体或许能慢慢恢复。待……”

    “若照你所说,君父他肯定有危险了,我如何还能坐得住?司卿然,你这就带我回赤炎探个究竟,可好?”离凤梧说话间,便作势要往外走,哪知冥君宽袖一拂,却将她拦住了。

    “凤儿莫急,我知你担心君父安危,待我将国中庶务处理妥当,便陪你往赤炎。”

    见司卿然爽快应下此事,离凤梧心里微微一暖,又怕他国中庶务甚多,不知要几时方能处理好,于是勉强挤出一抹笑来,追问道:“三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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