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候让你偷着看他,医馆里你尽可以大大方方坐边上看他嘛。”

    秦老太太话口卡壳, 这话说得她真对那男孩升了怀疑一般,按照常理, 这种怀疑都不该有,她相信自己儿子是干不出那档子背着媳妇偷腥有了私生子的事,于是她不假思索回,“张大夫你想坐着看、站着看都行,都随你,若是想躺着看病人我也不在乎,这家医馆你想怎么干我可没功夫管。”

    白天离开医馆时,秦老太太对男孩的不在乎的表现过于强烈,一向慈和的面容不带一丝笑意,似是认真了起来,管家在边上围观额头冒冷汗,他以为张大夫的话是僭越,就算两人关系再好,秦家的家事也不是对方能说的。

    张大夫依旧一副乐呵呵的悠然态度,似乎对医馆投资人的疏离语气毫不在意。

    如今躺在床上失眠的老太太回忆白天的对话,左右眼皮接连跳动,有些后悔把话说得太绝,若是再去一趟医馆面子上总有些挂不住。

    卧室内浮着一抹淡淡的檀香,脑中思来想去,秦老太终于做好决定,香氛安神的作用终于起效,渐渐沉入睡眠。

    隔天下午,靳越舟准点抵达医馆药房,前台将熬制好的药归置成一份份的药汤包,靳越舟微垂头,站在前台重复整理好药物放进背包中,定眸思量晚上怎么好让宋阮听话喝下。

    许是想到从前往日,某人多次因吃药这么一件事能升起一堆乱七八糟的拖磨耍性子,靳越舟薄凉的唇轻抿,唇角升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。

    笑意一闪而过,沉定的深眸微敛,准确无误偏眸,目光直射,只是一瞬,利刃般的眼神忽顿,捕捉到那个站在门口柱后的身着素色旗袍的老人,银色发髻打理得一丝不苟,他眸光的利锐涣散。

    靳越舟表情无波动,他对不相识的人不感兴趣,低头继续整理药,而后拿起药物须知详细,即使对文字过目不忘,依旧仔细认真地反复看。

    秦老太太被发现后略微尴尬躲柱子后,而等她再稍稍望向门厅内,那道身影已经消失不见踪影。心下生了点不可名状的遗憾,转身准备离开时,张中医背着手站在一棵挺拔翠竹边上不知看了多久。

    年纪大了也不害怕跌面子,秦老太太今日倒是坦然,“他是替谁来办事取药?”这孩子气质矜然,外型格外优越出众,大部分人一眼瞧上去都不会将注意力放在身外衣物,今日她细细观察,倒是发现他衣物简单朴素,若非显赫或权势鲜少能来到此家医馆看病。

    随后张中医的回答另她再次陷入迷雾不解。

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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