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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大伯哥看到了。

    在被傅斯言逼得濒临崩溃的时候,你实在没忍住呜咽出声求他放过,然后心颤胆碎地看到转角处出现了一角浅灰色拖鞋。

    你很熟悉这双拖鞋。

    记得第一次跟着傅斯言来老宅见他家人的时候,你懵懂慌措不知道怎么称呼他的兄长,就学着往常在家对亲哥哥的称呼叫了傅江远。

    声音落地的一瞬间气氛好像凝滞了一瞬,你有些不知所措,下一秒对面的傅江远就笑着应下,转身把准备好的见面礼给了你。

    身边的傅斯言也神色未变,只是捏了捏你的掌心示意你收下,你才松了口气,觉得自己似乎没有做错什么。

    直到当天晚上,被傅斯言按在床上顶‎‍‌肏‌‍,被他的手指勾着舌头含糊一遍遍叫他“哥哥”,你才终于想明白他不喜欢你这么亲昵地称呼他的兄长。

    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,什么都要靠你自己猜,傅斯言吃醋却不说,但那晚过后你两天都没能下床,从那以后就默默疏远了和傅江远的距离,只老老实实叫他“大伯哥”,连目光都鲜少对视。

    于是你每次回老宅碰到傅江远时,视线中最多出现的就是他的那双拖鞋。

    怎么会不熟悉。

    你不知道傅江远在那站了多久,只是路过还是有所停留。

    因为只扫到一眼来不及反应后面就被傅斯言堵着嘴换了个姿势摆弄,跪在厨房台面被迫悬着屁股承受性器一次次往花心上撞,背对着门口看不到外面。

    心里想着老公的哥哥或许一直没有离开,紧张得不行嘴巴却被傅斯言的大掌捂得死死的,只能无助地含着他的手指,又害怕又爽,口涎和身下的‎淫­­水‌­齐齐四溢。

    只有身后的男人被收紧的‌‎肉‍‌穴‌咬得‌鸡‍巴‌‍又痛又爽,头皮发麻之际往你颤荡的臀肉上甩了两掌,‎​­射​‎精‍‌­的时候还在快速地耸顶撞击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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