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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助人吗?”

    邱卉:……

    他无语的看了墨金一眼,“摄政王的贴身侍卫这么闲吗?还有时间乐于助人?”

    墨金:……

    他不闲,一点都不闲,他到底是为什么要在这陪着一个男人度过了一夜啊。

    为什么会觉得一个男人可怜?

    他图什么?

    图被怼的无话可说吗?

    墨金叹了口气,“随你怎么说吧。”

    两人一路无话的走到了南宫寰宇的院子中,在门口邱卉就又跪下了。

    墨金本想转身就走,但一看邱卉身上还有血迹,不知道是不是带着伤,他又狠不下那个心了。

    蹲在邱卉的面前,倒了一颗药丸递给他,“这个是墨木自己研制的,你吃一颗吧,万一要受罚,也好捱一些。”

    邱卉就着他的手吃下了药丸,轻声的说,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干裂的嘴唇划过墨金的手心,让墨金的心头一颤,“不…不用谢,我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邱卉瞥了眼落荒而逃的墨金,有些不明所以。

    他不就说了个谢谢吗?

    有这么大的威力?

    插曲很快就被他抛之脑后,眸光继续落在地面上,跪的挺直。

    而另一边逃跑的墨金其实也没跑远,还是在南宫寰宇的院子外面。

    他靠在墙上拍了拍自己的脸,并且用力的在手心中挠着。

    但是那股­‌­酥­‍痒‎‌的触感在他脑海中久久都散不去。

    他怎么了,他怎么会对一个男人……

    真的是被主子影响了。

    但是邱卉他……跪了一夜,这会估计还得再跪一上午,膝盖肯定红肿不堪,若一会再受罚,不知道他能不能跪的住。

    还是先去找墨木拿些药吧。

    一直快到午时,南宫寰宇和帝牧谦才从屋子里出来。

    邱卉满头大汗的跪在门口,腰杆依旧是直的,只是脸色有些白。

    毫无血色可言。

    “想了一晚上可想明白错哪了?”

    帝牧谦站在他的面前,居高临下的看着他。

    邱卉张了张嘴,由于缺水导致嗓子干哑,一时竟发不出声。

    低咳了一声后他才开口,“是,属下不该被仇恨驱使,不该任由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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