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体
关灯

语速:
2x
3x
4x
5x
上一页    存书签 下一页
月的朝夕相处,全部逝去在那三天里,埋葬在那个地牢中。

    他掀开床幔,从床上走下来,才慢慢清醒现在已经身在云雾山,而不是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牢笼了。

    身上的伤已经完全好了,可心头被鞭挞出来的伤痕,却久久不能愈合。

    每每从梦中醒来,就会变得鲜血淋漓。

    门外的仆从听到了动静,轻轻推开门走了进来,双手捧着一个木托盘跪在地上,“主人请。”

    托盘上一个水盆,一个木杯。

    帝牧谦没有说话,就着他的这个姿势洗净了脸,漱了口。

    仆从放下托盘,将搭在自己手臂上的锦帕递给帝牧谦。

    帝牧谦擦拭了脸颊又扔回到托盘里。

    随后一言不发的出门。

    仆从收拾好东西后跟着帝牧谦一起去了。

    帝牧谦穿过一条长廊,进了一个湖心亭里,亭子里只有三个老头子,说是老头,其实他们也不过不惑之年,两人坐在桌边,彼此对弈,而在他们的旁边还站着一人。

    那人身着黑衣,腰间佩戴着一枚玉佩,玉佩上还隐隐可以看到“云雾”二字,他站在棋盘旁瞎指挥一番。

    一人穿着一身湛蓝色的衣服,与湖面的水光相互衬托,在他的后腰上别着一支碧绿色的长箫,手指间捻着一枚黑子,正在思索如何落下。

    还有一人一身乳白色长袍,一边将白子落下,一边拂开黑衣男子的手,他的衣袖上还散发着淡淡的药香味。

    “牧儿,今日挺早啊。”

    黑衣男子第一时间看到了帝牧谦。

    下棋的两人也在同一时间停下手里的棋子抬头看去,白衣男子皱了皱眉头,“脸色不太好,做噩梦了?”

    帝牧谦嘴角一抽,“能不能不要时时刻刻显摆你的医术啊。医圣大人。”

    医圣立刻吹胡子瞪眼,“我这是在时时刻刻提醒你,让你好好学习医术,但凡你把钻研武功和音律的心思放点在医术上,两年前下山你也不至于被人暗算!”

    帝牧谦撩起衣袍半躺在他们旁边的吊椅上,跟着他的仆从立刻跪在他身侧给他捧上鲜美的葡萄。

    “甄爹爹,我不是不用心钻研医术,我是没有那个天赋。”他揪起一颗葡萄扔进口中,鲜美的果汁立刻裹上了味蕾,“沛爹爹的武功,枫爹爹的音律我其实也没怎么用心钻研,那是天赋使然。”

    他抬手投足间带着些慵懒,但说出的话却让人艳羡又嫉恨,江湖上争的头破血
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