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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。

    ——用这种措辞、用这种语气说出来的话语,是绝对会让别人误会的啊!

    在非常罕见的时候,脾气倔强起来,简直如同织田信长一样冷硬又软硬不吃的短刀,为什么一定要在这种地方、物似主人型不可!

    藤四郎家族的长子控制着自己的呼吸。他不能干预,不能求情,刚才的插话已经是极限,再进一步,恐怕会将主公的怒火燃烧到整个本丸了。

    而果不其然的,织田信长被惹恼了。

    她怒极反笑,神情在怒火中带上了炽热的艳丽。十五岁的少女舔了舔嘴唇,几乎是第一次的,用一种奇异的视线、打量起了从未让她烦恼过的短刀。

    “你就这么想……看到过去时的我吗?”

    织田信长说。

    就在所有刀剑都以为,她将要说出诸如“刀解”之类威胁的时候,织田信长这样发问。

    跪在地面上的药研颤抖了一下,不敢置信的仰起了头。

    “因为过度的仰慕,已经没有办法呆在我身边了吧。比起能够作为我的佩刀战斗,更希望每分每秒的都被我所持有着;克制着不受控制的心情,以至于感到疼痛;就连单独和压切长谷部说话也做不到了,因为更想要取而代之。——你看着我的眼神,以为我感受不到吗,药研?”

    作为惩罚,织田信长将短刀拼命掩藏的心情,残酷的剥了个干净。

    她冷冷的笑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我是不知道感情为何物的神像吗?浓姬难道不是我的妻子?天下难道不是只差一步就要落到我的掌中?你的掩饰有多么差劲,我是当做笑话看的。”

    织田信长上前一步,用戴着皮革手套的手掌,轻轻擦过短刀的脸颊。

    冰凉的水渍在指尖上晕开,药研惊慌而无措的眨着眼,面孔因极度的绝望而一片煞白。

    可少女却只是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脸颊。

    “实在想要去的话,那就去吧。”她居然兴味盎然的笑了,“去看看那时的信长还是普通人,是一个利用着信仰、不信神魔的家伙。如果你实在需要一个不那样被传说而魔化了的‘织田信长’,那你就去看看吧,药研。然后告诉自己,你可以假装一切都不存在,依旧亦步亦趋的跟在我身后,做一个乖巧的守护刃。”

    “或者——”

    魔王又说。

    “你也可以选择留下来。在我面前,又需要掩饰些什么呢?我接受所有臣民的爱戴,——来啊!”她狂气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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