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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绞刑吗?

    裴扶卿说:“因为看不出他是个异邦人吧,可能这是他祖上的历史。”

    “那他还能在北城区演讲?也是奇怪。”

    胡姓男子长得像狐狸,在城邦中十分有名望,话语颇具影响力。

    尽管如此,旁边有几个学生态度激烈的辱骂胡姓男子,骂他是卖城贼,演讲一些颠三倒四的言语,还跟外邦人勾结,妄图篡改城邦的历史与典籍。

    这件事算个小插曲。

    游玩结束后,由于瘟疫还未结束,医馆的工作并不轻松,我也会关注这方面的消息。

    在酒楼里来回踱步,可能是我的心情太明显,真夜忍不住问:“您还在担心瘟疫的事情吗?”

    我又想到叶正仪当年的话语。

    “没有,只是今天的作业还没写完。”

    这时真夜向我提议,我们一起去画舫上游玩。

    我肯定不会答应,根本没这个心情,但在他的盛情邀请下,自己也只能搪塞两句。

    待回到家后,我看见倚在软榻上的叶正仪,顿时气不打一处来。

    我特别厌恶他的那句话,我知道他说的是对的,但这种厌恶太深重,让我没办法跟以往一样看待他。

    还记挂着曾经堪比救命的恩情,一时间心底五味杂陈,想说些什么,总如鲠在喉。

    叶正仪见我回来,仔细打量我很久。

    “明爱瑜,你这些天又在乱跑什么?你不知道外面什么情况吗?”

    我刚回家就被问责,心情简直跌倒了谷底。

    “好的,尽量不出门。”

    叶正仪作为我的“父母”,确实算得上称职,但我是什么人,怎么可能全听他的,他每次问责我之前,我都想说:“能不能认清你的位置?”

    这种光明正大的逾越,已然蔓延到我整个生活里,在他面前,我的每句话都要进行慎重的思考,堪称恐怖的掌控欲,一言一行皆在监视之中,面对他数不胜数的问责,我也尝试过反抗。

    譬如现在,我吃饭的时候喝水,被他问责,原因是叶正仪认为吃饭的时候喝水伤胃,我也不知道他哪里来这么奇怪的观点,反正他要问责我。

    “哥哥你的意思,人吃饭的时候不能喝任何东西?”我不管他说了什么,执意要反抗他的权威:“哥哥,没人想听你的话,你可以休息一下了,现在越俎代庖给谁看呢?”

    “明爱瑜!”

    面对他冷若冰霜的面孔,我一时间啼笑皆非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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