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名归。

    我总觉得婚庆店老板娘说的是假的,这跟我生活的环境没什么干系。

    老板娘故意恐吓我,说外面的贵族会把人的四肢砍下来,装在玻璃罐子里作为观赏品,她问我怕不怕。

    我说这跟我无关。

    婚庆店老板娘摸了摸我的脸,把口袋里的一些喜糖给我,然后对我说了一些大逆不道的话。

    她说,大祭司看起来很忧伤,应该去外面玩一玩,这样就能解开心结了。

    我反驳她:“你不是说世界很危险吗?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哈哈哈哈——太可爱,我只是担心您。”

    作为封闭城邦的大祭司,我又开始了一天的工作。

    比如现在,残肢正在地上抽搐着,视野一转,像是一满桶血泼过来,腥味萦绕在我的鼻间,人的牙齿随着力道整排脱落,像石榴籽似的骨碌碌滚地上。

    我看着这个女子死在自己面前。她脸庞的神色很迷乱,还在享受­‌高‌​潮‎‌­的余韵吧,‌​精‎‌液­­从她的下体溢出来,就这样死去了,像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
    果然,人在‍情‎‍­欲​​里就是动物而已。

    有人在我旁边呕吐了,非常难闻的味道。

    回忆起骨肉分离的声音,我恍惚地想,我是看不出死去女子的年纪的,只有声带是人老化最慢的器官,可以推断一二。

    于在鲜血里缓慢走动,我感觉飘飘欲仙的,应该是自己药磕多了,才会有这么放松的时刻。

    旁边好多人在​­‍性​交​,发出野兽一样恶心的声音,屋子熏的要爆炸了。在场根本没有正常人,乱七八糟的角落里布满了眼珠,他们跟疯子没什么区别。

    又见脑浆迸裂,白花花的,和鲜血混合在一起,渐渐晕了一点姜黄。

    像人的呕吐物,也像白糖糕上的红丝。

    旁边的父亲又在说什么,他要去绑架一个人,我说那你去吧。

    自己长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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