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么就多添了几分色气?

    她来不及回答,进忠的吻就落在了她的脖颈上。

    他太熟悉她的身体了,知道怎么样才能挑起她的欲。

    由他主导的吻,从不会是浅尝辄止,总会吻得她无法呼吸方才罢休。

    无人惊扰,便更肆意。

    不知何时,蟒袍和小衣都散落了一地。

    彼此都开始各自在对方身上巡视和侵占领地。

    进忠对自己要求极高,身子维持的也极好,若有什么不足,该是后背的疤痕。

    南巡那时,皇上是打定主意要他的命,如水的刑罚落在了他的身上,想逼出他的实话——

    皇上可以相信魏嬿婉对他无意,却想知道这卑贱的奴才对他宠爱的妃子有没有什么龌龊的思想。

    人熬过来了,疤痕却还是落下了。

    魏嬿婉是心疼的,她轻抚着他后背最深最宽的那道疤痕,“疼吗?”

    “嘶。”

    进忠单手抓紧了榻上的锦被,压着口中的抽气声,“奴才不疼。”

    刑罚再痛,他只要想着令主儿和他之间的甜,想着令主儿等着他,他就一点儿都不觉得疼了。

    更别说——

    “令主儿。”他揽住她光洁的腰,暗哑道:“春宵苦短,奴才伺候你。”

    多年相伴,一触碰便是情动。

    “狗奴才——”

    在他的怀里,魏嬿婉抖成春风里簇簇作响的柳叶,就连溢出的呜咽亦被他仔细的吻一一吞入了腹中。

    怪不得……

    魏嬿婉迷迷糊糊的想着,怪不得人人都爱纵情声色,实在是……

    太让人沉溺了。

    宁寿宫位置很偏,若不是有心人盯着,一般是无人发觉进忠公公进来后就三天不曾出去。

    可这宫里就是还有一个有心人。

    颖太嫔。

    皇上料理了该料理的,却把残了的颖太嫔给忘记了。

    颖太嫔也是倒霉。

    计划赶不上变化。

    她计划的所有毒计,都因为先皇的驾崩而付诸东流。

    连她想要寻个时机报复的豫妃,也因病去世。

    简而言之,她谁都没有报复到。

    更令颖太嫔愤怒的是,前段时间,七公主璟昭进宫,她好不容易抓住了独处的机会,便迫不及待的道:“你可知你那皇额娘私下里是多么肮脏吗?她和进忠私通!”

    这个脸庞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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