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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彼时罗伯拿着一杯热牛奶走过来:“您爱喝的,加了奶泡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罗伯。”青年接过有些重的马克杯,饮下一口。

    顺滑的热牛奶上层,是一层丰富的奶泡。

    的确好喝。

    就是他现在太撑了,有些喝不下:“我今天吃太多了,我消消食再把它喝完。”

    “多吃点,都瘦了。”罗伯说着,语气里难掩心疼,“哎......”

    “虽然瘦了,但我长了好多肌肉的,身体比以前好......罗伯你不用担心。”

    这并不全是假话,独自生活的这两年,他的力气长了不少,平时店里拿货,他都是一个人扛进厨房的。

    力气也没少涨,免疫力比起从前也修炼不少,至少感冒的频率低了。

    “以后别走了,小沈先生。”罗伯说着,眼中的心疼之色并未将减少。反愈发浓烈,“你瘦了,先生也瘦了,你们俩......我看着都心疼。”

    沈时青的神色也略微暗了暗:“秦柏言......这两年......是不是过的......”

    罗伯笑着:“过的挺苦的,我跟着先生很多年,也算是看着他长大的,您离开这件事对他的打击......很大,不亚于当初秦老先生生病,先生挺孤单的,虽然好像什么都有,其实,什么也没有,也是个可怜人。”

    沈时青听着,微微低眸。

    池中的锦鲤摇摆着鱼尾,拨出一点清浅的水声。

    “好在您回来了。”老人说着,像是松了一口大气。

    “嗯,我回来了。”沈时青回答着,微微弯唇,那双杏眼也弯起,“以后......我会陪着他。”

    他会陪着秦柏言。

    男人大概快晚上九点才结束会议,这会沈时青已经洗漱完,要上床睡觉了。

    晚饭吃的太撑,他逛了好几圈园子,又把自己走累了,所以这会就昏昏欲睡。

    他睡在了二楼,也就是从前在秋园还没和秦先生同床的那间卧室。

    卧室里的摆设和两年前毫无差别,连床单都是从前那套姜‌‌​黄‎色­­的。

    沈时青将落地窗上的薄纱拉上,准备上床睡觉。

    彼时,传来几声敲门声。

    青年刚坐回床边,拖鞋都甩了。

    没耐心穿,干脆光着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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