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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青年脱口问出:“罗伯身体还好吗?还有小金......”

    秦柏言先是愣了愣,随即回答:“他的身体比你还要好,小金也挺好的,谈了女朋友要结婚了。”

    沈时青撇撇嘴,身体好就好呗,干什么拿他对标:“那......挺好的。”

    场上又沉默一阵,只剩下沈时青喝粥的声响。

    秦柏言只是搅着碗里的粥,却一直没喝。

    “你问了罗伯,小金,甚至记得池里的那几条鱼......”

    他一直记得青年将自己比作池里的鱼。

    “怎么不问问我?”顿了好几秒,秦柏言才问出后半句。

    面前的青年咀嚼的放缓,一直到嘴里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嚼。

    “你不是站在我面前。”

    男人手中的瓷勺在碗里搅动,偶尔和瓷碗轻撞,碰出一点清脆的声响。

    算了,青年不问,他也可以直接回答。

    “我过的不好,一点也不好。”

    秦柏言的声音不大,甚至比平时说话的分贝还要小。

    可不知为什么,沈时青听着,却觉得清晰无比,像是被过滤的声音。

    语调没有什么特别的起伏,只是语气已经平静到了忧伤的程度。

    连带着眉宇也是往下的。

    “你应该......过的还好,虽然辛苦,但我知道,你是乐在其中的吧。”

    譬如眼前这间小小的出租屋,这么陈旧狭窄的空间,却被青年经营打理的仅仅有条,阳台上,茶几旁摆着长势喜人的绿植,门前并未褪色的对联,墙上用心的装饰,还有每一处干净的角落。

    都能看出。

    沈时青在好好过生活。

    青年能过的好,他是开心的,却也还是藏着一点私心。

    怎么好像,只有他会难过。

    沈时青没有说话,只是也不喝粥了。

    和男人一样,用勺子搅着。

    秦柏言抬眼,毫不避讳的直直盯住青年。

    似乎用眼神将青年的额,眉,眼,鼻尖都吻了一遍。

    沈时青却并不敢抬起视线,只捏紧了手中的勺柄。

    “是不是我不出现,你会这么安逸又舒心的过下去?”秦柏言问。

    其实他有些不敢问,可最终还是问出口了。

    “然后,会和那个呆子按部就班的结婚,继续好好过日子。”

    听到“呆子”两个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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