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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的黑色背带随意的落下半截,唇齿在青年的侧颈处嘶磨。

    “秦...秦先生。”沈时青像一只没有还手余地的小绵羊,眼里装着不安与惊惧。

    他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
    只能轻轻唤着“秦先生”。

    “小沈先生,你在这里住了这么久,还没有给我支付过租金。”男人的眼白里泛出几根血丝,眸底之下的情绪浑浊,让人看不清,摸不透,“不如,今天,先支付一笔。”

    青年的眼睛湿漉漉的,像是在水里泡过般。

    “我...我没有钱,等我这个月......”发工资再给......

    青年只以为秦先生索要的租金是钱。

    但这两条领带已经花了他所有的积蓄,现在翻遍所有的口袋和银行卡,也只能凑几枚钢镚而已。

    不过他的话还没说完,男人便出声打断。

    男人眸色沉沉:“吻我。”

    沈时青呼吸一滞:“什...什么?”

    “一个吻,算半个月。”

    沈时青很难形容这种感觉,双手被捆住高举过颅顶,手心无法抓住被单或是其他以此来缓解压力,只能绷紧身体。

    他其实一直不太敢仔细去想自己和秦先生的关系。

    因为两人的关系实在是有点复杂,一直介于一种不正当或正当关系之间。

    但如果他去以此来抵押租金,那么,这个关系就完全偏向于不正当了。

    所以青年梗住脖颈,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。

    秦柏言开口,语气里带着几分低低的嘲弄,只不过这个嘲弄对象似乎是他自己:“这样都不愿意么?”

    大概这样僵持了半分钟。

    青年终于让脑袋悬空,向上,碰了碰男人近在咫尺的唇瓣。

    宛如蜻蜓点水般。

    一下,两下。

    “这样......就算一个月么?”

    如果他没记错,他来秋园已经快要三个月有余。

    “其余两个月,不接受这样的还法。”秦柏言承认,在青年绵软殷红的唇瓣贴上自己的时候,因为生气牢牢堵住的心血便已经疏通不少,好不容易强硬起来的心肠也差点又要软下来。

    尤其是在对上小羊羔那双红通通的眼睛时,他总是忍不下心。

    可是。

    他想让小羊羔属于自己。

    只属于自己。

    是他的私有,独有。

    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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