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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阻止我们走。”

    沈锦年原本就不是什么有理智的人,现在更是什么也听不进去了。

    这辆面包车很老,看内饰也已经有些年纪。

    沈时青回眸望向身后渐渐快被甩出距离的京叔。

    他想赌一把。

    赌这个车没有自动门锁。

    他颤抖着手,拨动车门把手。

    “啪嗒”一声,车门开了。

    主驾上的沈锦年惊慌出声:“你要干什么沈时青?你跳下去会摔死的。”

    车速很快很快,沈时青低头看着门缝外的地面,地面和路边的花草都变成了一条条直线,看不出形状,只有模糊的残影。

    沈时青的手心冒出很多很多的汗,视线也变得模糊。

    会摔死吗?

    那就摔死吧。

    总比被折磨死好。

    就是......还没吃到秦先生说的特产奶糕。

    也还没给秦先生尝尝他做的开心果树莓蛋糕。

    青年犹豫了大概三秒,随即转眸望向仍然在狂踩油门的沈锦年。

    他闭上眼,纵身一跃。

    “沈时青!”

    沈锦年看着他跳下车去,却并没有停下,面包车很快消失在他的视线里。

    好疼,疼的他很快就什么也看不清了

    他听到京叔在叫他,听到风声在耳边呼呼的吹。

    然后,他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。

    梦里没有沈锦年,也没有沈家。

    只有他,他在烘焙屋里烤面包,做蛋糕,他的裱花技术变得很强,可以裱出一朵朵生机勃勃的小花,烤的可露丽统统一次成功,没有一个需要回炉重造。

    还梦到自己在吃奶糕,还挺有嚼劲,很好吃。

    也是在那一刻,大脑重新和外界产生了连接。

    青年缓缓睁开眼,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一个输液袋和连接在下的密闭式输液器。

    他将视线下移,惊天的一幕让他半游移的灵魂“咻”的一下回归本体了。

    只见自己唇边抵着秦先生的手指。

    准确的来说,是自己那只没有在输液的手抓着秦柏言的手指,喂进了自己嘴里......

    为什么他能笃定是喂进了嘴里呢。

    因为...秦先生湿润的食指上还有自己浅浅的牙印......

    沈时青忽然不想醒了,现在重新装睡还来得及么?

    “你醒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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