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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是照顾病人一般,搀扶住秦柏言往屋里走。

    男人不言不语,默默配合着青年往屋里去,直到坐上厅前的古董沙发。

    此时罗伯手上已然拿着一只冰袋。

    坐在沙发上的秦柏言瞧了老先生一眼。

    老先生便将冰袋递给了沈时青。

    青年全然不知主仆二人的眼神交流,略显焦急的接过冰袋给秦柏言敷上。

    “早知道就不拍了,还不如被咬一口呢。”沈时青盯着男人越来越红的下巴,碎碎念的责怪起自己。

    “就当我还你。”虽然青年是自言自语,但秦柏言并非是耳聋症患者,所以很自然的接话。

    沈时青却有点听不懂:“什么?”

    “那天晚上……”

    死去的记忆即刻开始攻击沈时青。

    现在他听懂了,懂得明明白白,于是着急忙慌的出声打断,不让男人再说下去:“我…我知道了,您…我…您别说了。”

    罗伯还在边上呢!

    沈时青肉眼可见的窘迫,脸蛋和耳朵都被闷红。

    “小金好像在叫我,我去看看。”罗伯忽然开口,然后忽然就走了。

    临近初夏的夜里,偶有几声鸟啼与蝉鸣,但绝不是小金能发出的声音。

    沈时青的脸已经红上新高度。

    “还疼吗?”秦柏言稍稍偏眸望着沈时青那张快要熟透的脸蛋,“徐医生给你配的药还在用吗?”

    沈时青睁着那双圆乎乎的眼,眨了眨。

    他知道男人只是在很正常的询问关心,但脸蛋还是持续升温。

    “已经......已经好了。”比起秦柏言,现在好像他更需要个冰袋降温。

    下一秒,他的脸颊上真的一片冰凉。

    男人毫无征兆的抓着青年的手,将冰袋转移到了他的脸上。

    要不是手背灼人的温度和脸颊冰凉的触感,他出走的思绪可能还是飘不回来。

    秦柏言:“给你降降温。”

    “我...我自己来吧。”他下意识的想要用另一只手拖住冰袋。

    却被男人一个向下瞥的眼神给压住了动作。

    “礼尚往来。”

    秦柏言这样说,他只好乖乖的将手垂下。

    近距离下男人的那张脸,近乎是一张没有死角的脸,那滴掩在镜片下的泪痣,似乎有什么致命的吸引力,总是让沈时青忍不住将眼光投落。

    居然作死的想上手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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