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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时候,秦柏言已经抱着他跨了好几步台阶。

    男人的步伐很稳,仿佛他并没有什么重量可言。

    他的手臂搭在男人的肩上,手肘难免蹭到秦柏言后脑的黑发。

    他记得这个触感。

    昨晚秦柏言将他悬空架在怀里的时候,他下意识的攀附着男人,将脸埋在秦柏言的颈窝里,手无意识的摸上男人被汗水浸湿的黑发。

    当时的画面和姿/势,在他的大脑里犹如一颗暴雷,雷的他五雷轰顶。

    手指也迅速挪开,悬在半空中,尽量不和秦柏言发生肢体接触。

    “我可以自己走的,秦先生您不用...不用这样。”

    男人并不回答,只抱着他上了二楼,走进卧房,将他置在柔软整洁的大床上。

    沈时青睁眼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,这个角度,又让他想起昨晚......

    他紧急闭了闭眼,警告自己不要再想。

    再次睁开眼时,眼前还是那张近在咫尺的脸。

    男人似乎......没有要从他身上起来的意思,双臂撑在柔软的床垫上,轻薄的衬衫下,流畅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。

    沈时青不敢动,就连呼吸也屏住了。

    “你的脖子,涂药了么?”

    涂...涂药?

    沈时青只给自己涂了某处,脖子...难道脖子也有伤?

    眼中忽然闪过齐朗刚刚那双地震进行时的瞳孔,忽地明白了什么。

    他只觉喉间一阵干涩,低下眸,更不敢和眼前人对视了,伸手捂住了自己颈间裸露的皮肤。

    “还...还没有,一会涂。”他抿唇,脸上两抹红晕迟迟无法消下。

    “其他地方涂了吗?”

    其他地方......

    这让人浮想联翩的其他地方。

    沈时青感觉自己的脸皮快要被沸腾的血液给充破,死死抿住唇瓣,视死如归的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男人炽热的视线落下来,盯在他那两片紧抿的唇瓣上。

    昨晚,他并没有和沈时青接过吻,所以,这两片唇瓣才能幸免余难,不至沦落到也要涂药消肿的程度。

    青年长得精致,五官像是被巧匠精心雕琢而成,尤其是那双杏仁般的圆眼,亮晶晶的,浓密卷翘的羽睫湿漉漉的,却依旧显得灵动。

    两人贴的太近,彼此的温度,呼吸,气味,都在分秒的流逝里被交换。

    终于,男人缓缓撑起身体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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