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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谁?”

    “我...我自己。”他也不敢说是沈家夫妇,不然,自己要是被丢回去,下场依旧惨烈。

    话音未落,腰后被猛地扣紧,鼻间溢满一股木质香混杂着强烈的荷尔蒙味。

    沈时青是懵的,身体本能的害怕,抗拒,理智却在告诉自己,也许这是最好的结果。

    于是一边发抖,一边勾住了秦柏言的脖颈。

    男人身上的温度不知为何,出奇的烫。

    即刻也将滚烫的温度烧上了他。

    然后......就是漫无尽头,不堪回想的一夜。

    后半段的记忆他是模糊断片的,大概是已经晕过去的缘故。

    再次醒来就是刚刚那个场景。

    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间典雅宽敞的卧室的,就像他不知道,秦柏言怎么就和自己......那个了的。

    他总以为秦柏言会对他嗤之以鼻,满是鄙夷。

    那他现在是算安全了么?还是...等身体好一点就会被送走?

    是会被送回沈家,还是非洲?

    好痛,浑身都痛。

    脑袋也开始糊涂,无法再思考。

    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。

    是烫的。

    可能真的发烧了。

    迷迷糊糊重新躺下,他又睁不开眼了。

    -

    翌日。

    “烧什么时候能退?”秦柏言问着,寻常的语气,却叫人不寒而栗。

    “我调整了一下用药,现在小沈先生已经在慢慢退烧了。”徐医生低头,冷汗挂满额头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秦柏言连眼睛也没有抬,低眸望着自己的手背。

    手背上有一道细痕,是昨晚沈时青抓的。

    医生前脚离开,齐朗后脚进来。

    “你为难人家徐医生有什么用。”齐朗插着口袋,调侃着,“还不是你害的。”

    沙发上的男人闭了闭眼。

    “哎呀,您别生气嘛。”齐朗太了解秦柏言了,他这个样子就是在生气,于是笑的贱兮兮,“怎么样,开荤的感觉是不是......”

    秦柏言终于抬眸,漆黑的瞳仁里毫无波澜:“齐朗,你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吗?”

    “干什么?”

    “把你送到非洲去。”他的眼眸微闪,“你怎么敢在我酒里下东西的。”

    “秦柏言,你都三十了还不开荤,我替你着急好不好。”齐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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