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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抱着你,否则就……”

    容绒此时的心情,已无法用言语形容:“就什么?”

    “就跳湖,要将自己淹死。”

    “啊……”

    霍诀眸色变得忧郁,继而道:“我抱你回来,恰逢你爹在商铺,你搂着我不肯松手,说着要嫁给我,容绒,你爹都被你吓跑了。”

    寥寥数言话落之际,少女的玉颊迅疾泛起两抹嫣红,清澈若泉的眼眸中溢满了不可思议,交织着难以言喻的羞赧。

    她低声试问!“那我爹可有说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“说实在是抱歉,女大不中留,随她去。”

    容绒霎时生无可恋,绝望地扭过身,双手抱住脑袋,跑进闺房猛的关上门。

    ——她居然在酒后,残害了良家少男。

    片刻后,容绒冷静下来,再缓缓将门拉开一条缝,悄咪咪地偷瞧霍诀还在否。

    岂料霍诀仍站在缸前,发觉她打开门,朝她温柔一笑。

    阳光下的少年郎,剑眉星目,人畜无害。

    容绒越看越觉得自己罪孽深重,对霍诀的愧疚更甚如海。

    她犹豫半晌,从屋里出来。

    活像做错事的孩童,低着头,声音细弱,慢吞吞的致歉道::“对……对不起,昨晚的事情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,不知道对你做了什么。”

    霍诀轻声安抚:“没事。”

    容绒心碎,怎么会没事呢,她都知道的,真正的心寒不是大吵大闹,而是默默躲在角落独自释怀。

    她先前拒绝霍七两次,昨夜还那样对他……醒后也没给人家一个交代,何尝不是变相伤害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霍诀:“好生在家休息,日后少饮酒。”

    隔着一丈远,容绒看着霍诀脸上温柔笑意,千言万语化作深深愧对:“我知道了……”

    霍诀离开后,

    容绒捧着白花花的红糖馒头,坐在台阶上咬一口馒头,叹一口气。

    直至傍晚,容百民砍柴回来,容绒无脸见亲爹,趁他还未说什么,她便带着木雕,借口说去市上摆摊,离开家门。

    好巧不巧,刚踏出门就跟前来寻她的书衡碰了个正着。

    书衡身穿蔚蓝长袍,面侧隐现淡淡瘀痕,由挺拔鼻梁蜿蜒至高耸颧骨:“你出来的正好,我有事要与你商议。”

    容绒盯着他脸上的淤青,问道:“你这脸是怎么了?”

    书衡昨夜差点淹死,谈起都瘆得慌:“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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