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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秦染咬牙,这狗东西还真是会自己搭梯子自己下,玛德哪有合作伙伴像他这么惨,总是被人戏弄玩弄于股掌之间。

    “手松开!你今天是得罪我!”

    贺则奕当然不松手,他抬眼说道:“这么凶?刚刚不是原谅我了,现在又生我的气了?”

    秦染咬牙切齿,一字一句:“你、说、呢!”

    “得寸进尺说是来形容你的吧,那么我请问这位合作伙伴,你对你其他的合作伙伴也这样让人坐你身上,还掐着腰吗。”

    后面几个字他艰难地吐出来。

    “嗯.....”听起来,对方真的是在认真思考似的,但是秦染知道,这狗东西肚子里不知道还装着多少墨水。

    “那倒是没有,不过,”贺则奕不紧不慢,指尖微动,擦过他腰间伤疤的位置,缓缓说,“对于合作伙伴来说,你是特殊的,秦染。”

    秦染不屑道:“我呸,我真是谢谢您了,我在说一遍,手拿开!”

    要不是他挣脱不了这像是千斤坠的手,他早就跳开给人一拳头了。

    贺则奕不语,秦染对牛弹琴。

    他深吸一口气,伸手掐人脖子了,“贺则奕,你死了,我说的!”

    贺则奕抬眸望着他,忽地,一道白光打了过来,落在了两人的身上,同时伴随着一声汽车鸣笛声。

    秦染被白光刺地眯起了眼睛,下意识地回头一看,对上了驾驶位上一双瞪大的眼睛。

    他:“.......”他要杀了贺则奕。

    从司机的角度,一个男人不知羞耻大庭广众之下跨坐在自己少爷的腿上,眼神凶狠,手还暧昧地勾着人的脖子,不知道下一步是要干什么。

    一些词不好的词很快就联系在一起,不管是哪一个都能达到让他们上社会新闻的地步,如果其中一个男人不是他家少爷的话,司机想他会乐意跟同事谈笑一会儿,但偏偏,事与愿违,司机对上秦染目光后连忙闭上眼睛,嘴里默念我什么都没有看到。

    还好还好自家少爷跟这个男人衣服都还穿得好好的,没有让他几十年的司机生涯大受创伤。

    正在此时,一个遛弯的路人看了过来,路人楞了一下,然后吹了一声口哨:“可以啊,兄弟,玩得够野。”

    路人带着笑声转头离开了。

    他说够了,他真的说够了。

    “玛德,你他妈别走!”说着,秦染就要挣扎起身去追人解释解释。

    但他被贺则奕拦住腰肢,根本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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