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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眼,径直进卧室拿了换洗的衣物去洗澡。

    沈洲坐在沙发上定定看了他两秒,对那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臭小子翻了个白眼,收回视线抬起双手用力揉了揉太阳穴。

    他生病了,可能是感冒发烧,因为长期熬夜加上饮食不规律,这种毛病他经常犯,已经习惯了。

    昨晚熬了个通宵加今天一整个上午,沈洲下午补觉浑浑噩噩睡到了晚上九点,醒来发觉头晕眼花,从床上坐起来时差点没一头栽到地上去。

    肚子饿得慌,外卖是不能吃了,他不得不撑起身体去厨房熬点菜叶粥喝。

    开了火实在没力气站在厨房等,只得坐在沙发上盯着锅灶发呆。

    刚坐下不久,宋涸回来了。你别说,男大穿一身迷彩服着实挺拔精神,沈洲每每看到都觉得赏心悦目,现下他开口说话都费劲,还好心欢迎他回家,结果热脸贴个冷屁股。

    因为经常生病,家里常备着各种药,宋涸下厨那些日子虽然饭是难吃了点,沈洲好歹身体健康,没想到一个军训又退回解放前。奶奶的。

    沈洲瞪一眼浴室里的人,心里叫苦,锅里的粥已经熬得差不多了,他起身去厨房关火。

    找了个干净的碗盛粥,颤巍巍端着碗往客厅的茶几方向走,宋涸此时正好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,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,那么宽敞的走道非要上来撞他一下。

    “当啷”一声刺耳的脆响,碗在地板上砸了个稀烂,刚出锅的菜粥溅了几点在沈洲穿着拖鞋露出来的脚趾上,烫得他倒吸口凉气。

    宋涸显然也没料到这出,他发誓只是轻轻撞了下沈洲的肩膀,力道绝不至于让碗脱手才是。

    二人大眼瞪小眼站了半晌,终是同时弯下腰去捡地上的瓷碗碎片。

    宋涸弯腰的同时暗暗想,按平时沈洲早该骂开了,至少不会一句话也不说,今天怎么异常沉默?

    两人的手同时伸向地面最大的那块碎片,沈洲刚低下头,就感觉眼前一黑,重心不稳了。

    “卧槽!”

    眼见着沈洲的脑门就要往碎片上扎,宋涸眼疾手快捞过他的手臂扶住了他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……”

    话到一半觉出了不对劲,沈洲的身上好烫,指定是发烧了。

    宋涸啧了一声把他扶回沙发,去他卧室的衣柜里随便翻了件外套出来,说要带他去附近的诊所看病。

    沈洲拧着眉说不用,告诉他卧室床头柜里有退烧药,让他盛一碗粥过来,自己喝完粥吃点药就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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