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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她仔细瞧了两眼,透过半透明的袋子,看出里面的东西。

    饿了,有点想吃。

    这个距离有点远,她侧身,想下床凑近了看看,被子刚掀开,斜后方门响,挂了电话的人进来。

    周斯扬看她一眼:“干什么?”

    夏烛目光追着周斯扬,直到他绕过床尾,往自己这侧走,才抬手指了指桌子上的购物袋:“给我买的吗?”

    周斯扬点头: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我能吃?”她问。

    绕过来的人提了袋子,放在距离她近些的床头:“不能,明天能吃流食,后天之后才能吃这些。”

    夏烛坐得靠里,只有两条小腿搭在外面,悬着晃了两下,伸手拨开袋子,垂眼往里看了看:“不能吃你放过来干什么?”

    周斯扬语调懒散地笑了一声,在她床前坐下来:“让你看看。”

    他身高腿长,床前的折叠椅对他来说着实小了点,一双长腿无处安放,不过一个坐马扎的姿势……不得不说他还是矜贵好看的。

    夏烛从周斯扬身上收回视线,探头又去看袋子里的东西,看了几眼,忽然发现……

    她嗓音沙沙哑哑的,淌进无尽月色里:“为什么买这么多糖?”

    “你不是说小时候打针,爸妈会给你妹妹买,但你没有?”

    夏烛模糊想起那次醉酒的话,不知道是不是麻药的劲儿还没过,她眼睛恍然又浸出泪,她以为周斯扬能在这几天一直陪着她已经……没想到他还记得她说过的话。

    她伸手拿出来一包,没吃,只是垂眸看着,嗓音发干:“为什么……小姝是因为哭得狠,爸妈哄她,会哭的孩子有糖吃,我又没有哭……”

    周斯扬拉开椅子起身,在她身前蹲下,夏烛下意识抬头,对上他的视线。

    冷白月色里,他灰色的瞳仁依旧摄人心魄,却又清亮。

    他温声笑了下,眼皮再抬起时,右手搭上她的发顶,很轻地顺了两下:“在我这里,你不用哭,也永远有糖吃?”

    即使不哭不闹,也永远都不会被忽略,永远有人哄着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夏烛觉得自己病了,不然为什么一连两天晚上睡觉都梦到周斯扬。

    明明他就在她隔壁床上睡来着。

    周五做的手术,一直到周日是第三天,晚上十点入睡,凌晨再次从梦中挣扎着醒来,床尾的沙发上坐着人,膝面摊着电脑,冷白色的光晕散在他的脸上。

    夏烛盯着看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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