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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身材高大的寸头男人配合地放开,仿佛就只是为了看一眼。

    他说,“有人想让我帮忙带个话,说他没事,让你别担心。”

    松田阵平怔住了。

    伊达航看着那双和松田阵平一模一样的脸,和熟悉的表情,无声地叹气,完完全全理解了几个同期为什么都是如此复杂的心绪。

    他想起一个小时前,萩原研二病房里的事情。

    “告诉他,我没事,不然他一定会愧疚死的。”

    这是萩原研二醒过来的第一句话。

    被公安严密保护不能离开医院的英俊青年坐在病床上,淡紫色的眼睛坚持地看着伊达航。

    伊达航坐在一边,委婉地道:

    “降谷对我说,如果再碰到那个和松田长得一模一样的人,要装作不认识,他很危险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

    萩原研二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因为之前烟雾呛入的原因,他一开口说话,咽喉就会传来阵阵刺痛。但即使如此,他还是坚持着缓慢地说了下去。

    “我已经确定了那就是松田,我不知道他还有多少记忆,但他一定还记得我。”

    “他很快、或者已经在找人来探查我的情况,甚至会亲自出现。”

    “不,是他一定会来。”

    萩原研二的语气像是在说某种既定的事实。

    至今都还没有见过科涅克的伊达航,看着声音沙哑的萩原研二,又想起电话里降谷零极力掩饰但却还是被他听出来的沉重,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听谁的比较好。

    “是他制造的爆炸吧?”伊达航确认道。

    萩原研二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即使他想要杀了你,你还是觉得他是松田吗?”

    萩原研二对上伊达航凝重担忧的目光,忽然笑了。

    这一刻,他那双淡紫色的眼睛,清澈得像是被雨浇过的天空。

    “班长,不是我觉得,他本来就是松田阵平。”

    那就是他的幼驯染。

    一起长大、上学,形影不离十几年,别说只是受了一点皮外伤,就算断了手脚,瞎了眼睛,他也认得出松田阵平。

    “而且,他没有想要杀了我,一刻也没有。”

    萩原研二扯了扯嘴角,真切的悲痛在眼底稍纵即逝:

    “他打晕我的时候,看起来就像是要崩溃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从来没见过他那样的状态。”

    萩原研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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