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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么多耐心去经营一个游戏。

    每天下午没有顾客的时候,郁乐音才开始一天真正的忙碌。从喂食,到铲猫砂,最后清理猫咖的卫生。

    等他忙完,发现沈恪还坐在柜台前的椅子上,撑着下颌,有一下没一下喂着鸽子吃玉米粒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还在这里?”郁乐音站在他面前,抬了抬下巴看向似乎再也吃不下的鸽子,“另外你给它喂了多少东西了,再吃就要吐了。”

    沈恪没什么表情,还是那句话:“我不舒服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舒服就去医务室看,我这里又看不了病。”

    郁乐音赶他走。沈恪攥住了他的手腕,把头埋进了他的胸前,双手抱着他。

    “阿音,我们私奔吧,到一个没有别人的地方,就我们俩。”

    郁乐音一头雾水:“?”

    “我不想跟你一起逃狱,这样对你不好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跟我吵完架,转手就收了别的男人的礼物,这样好吗?”

    搂着腰的力道蓦地加重,郁乐音反应过来,沈恪一直说的不舒服是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“……你想多了,那只是别人在监狱里养不了鸽子,就给我养了啊,你到底在想什么啊。”

    沈恪安全感很低,从小受同一屋檐下兄弟姐妹的欺凌,后来他可以通过拳头来保护自己。

    他喜欢郁乐音。

    他想保护郁乐音,所以当郁乐音受伤的时候,他会草木皆兵。

    他想独占郁乐音,所以当郁乐音身边出现其他人的时候,他会阴暗善妒。

    他松开了双手,红着眼自嘲道:“你就当我发病了。”

    -

    在插花课后,过了半个月,终于轮到郁乐音最想上的格斗课。

    在上课的前十分钟,老师让学生们自由做热身运动。

    郁乐音在单杠上压腿,唐阮在他旁边说他自己很多过去的经历,倾诉欲很旺盛。很长时间是他一个人在说话,郁乐音连插话的机会都没有。

    现在一看到唐阮,郁乐音就想起他和沈恪吵架的情形。

    他又不傻,早就注意到唐阮手腕上的淤青,猜到唐阮应该惹上了什么不该惹的人。

    沈恪固执成性,不会改变一开始的想法。这些天不断来找他,但从来不会因为偏执的发言道歉。

    沈恪认为对的事情,在他心里永远都是对的。

    上辈子,沈恪和他说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就是他们的家,事实正是如此。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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