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些,驰兰既然不想让朕知道,朕就假装不知道好了。”

    薛萦没有多问,应下了。

    檀韫躲在偏殿整理仪容,让人打了水擦干净脸,这才出去了,没曾想尚柳来带了一人到殿门前,正是傅濯枝。

    “世子?”檀韫惊了一下,立马示意尚柳来先不要通传,将傅濯枝引到角落里。

    “怎么跟做贼……你哭了?”傅濯枝笑意骤失。

    檀韫摸了摸红肿的眼皮,“先前不是跟你说过,我时常梦魇么,方才与陛下说了此事,说着说着心里难受得很,没忍住哭了。”他有些不好意思,“我不怎么爱哭的,哭的时候最怕有人安慰哄慰,这一下就止不住了。”

    “傻子……罢了,哭出来也好,你总是闷着,指不定要闷出毛病来。”傅濯枝强忍住摸他眼睛的冲动,温声说,“我府里有雪玉膏,你挑个自己人,拿我的牌子去取。”

    “拿热帕子敷一敷的事儿,别用雪玉膏了,再说了,”檀韫挑眼,“你先前不是说雪玉膏用完了么?”

    傅濯枝不吭声。

    “好了,不逗你了。”檀韫瞧着他,“怎么又回来了,可是有什么要事?”

    “昨夜我宿在莲台,今早你又起得晚,我思来想去,还是要回来解释一二。”傅濯枝盯着檀韫,“陛下真的没有责你?”

    檀韫摇摇头,说:“我这不好好的吗?你别进去了,免得陛下逮着你训话,赶紧出宫去。”

    “有鬼。”傅濯枝拆穿道,“你不想让我见陛下,还急忙赶我走……陛下果真责你了。”

    他转身就往殿内去,任凭檀韫拉扯都没停下,尚柳来见状连忙上去阻拦,三个人挤在一团,直到听见一声冷哼。

    “这里是乾和宫,不是戏台子。”皇帝走出殿门口,冷冷地望着他们,“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,松开!”

    檀韫和尚柳来连忙松手告罪。

    傅濯枝直面皇帝,总觉得皇帝看他的目光有些奇怪,活像被糟践了一窝子菜的守园人,但那种深切的隐忍又是来自哪里?

    他茫然地走过去,行礼道:“陛下。”

    皇帝盯着这偷菜贼,“你还敢来?”

    檀韫:“……”

    傅濯枝不明所以,仔细回忆了一会儿,不太笃定地问:“难不成臣昨夜梦游,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儿?”

    皇帝:“呵。”

    檀韫走过去,试图把皇帝往殿内搀,“陛下……”

    傅濯枝见皇帝瞪了檀韫一眼,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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