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妈会很疼他的。

    于是白皛点了点头,声音又奶又软,“我想和妈妈在一起。”

    事实证明不是生了孩子就配做妈妈的。

    余琬迎带白皛走,只是为了满足客人的恶趣味。

    白皛要给人送酒送烟,时不时还要挨打,而余琬迎手拿两份工资还有客人给的小费,过得美滋滋。

    苦日子总有过完的一天。

    会所表面是个正经营业场所,以前有人来查时也很好掩盖,但小孩儿出现在这种场所太过突兀。

    某次被调查后,经理无奈遣散了这些小员工。

    白皛又被送回了余秀那。

    这次余秀的态度更差了。

    “你个小杂种,养不熟的白眼儿狼,我他妈好吃好喝地养你到这么大,你那个破妈手一招你就屁颠儿屁颠儿地过去了,你以为她是什么好东西啊,贱货一个!以后让你妈交钱!不然不给你饭吃!”

    “狗东西!干什么呢,让你过来给我挠背,没听见吗?!”

    “吃一块排骨就够了,你居然还敢夹?不要命了?”

    “小杂碎,去给我买瓶酱油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白皛没上过幼儿园,最终能上小学还得感谢和余秀一起打牌的一位阿姨。

    打牌的时候白皛要陪着余秀,给她端茶倒水,那位阿姨觉得奇怪,这孩子看上去也不小了,今天也不是周末,怎么没去上学呢?

    她当面没说,转头就给派出所打了电话,以为是拐卖儿童。

    警察过来了解情况后,对余秀说,“孩子已经7岁了,该上小学了。”

    余秀笑得很僵硬,“啊?我们家孩子笨,不上也行吧。”

    经过警察普法后余秀才知道,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,不让孩子上学是违法的。

    最后只能骂骂咧咧地送白皛去上学。

    路上余秀用手狠狠戳了戳白皛的头,“小东西,你可得给我好好学,给你买文具花了我不少钱呢,你要是敢不学好,我就打死你。”

    白皛躲都不敢躲,怯生生的,“不,不会的,姥姥,我会很努力的。”

    可白皛毕竟没有接受过一点教育,一个字也不认识,输在了起跑线。

    看着别的小朋友又会这个又会那个,难过得直抹眼泪。

    好在他并不是真笨,一年级的知识也没什么难度,经过努力,慢慢地还是跟上了进度。

    那时的白皛不知道这其实是他人生中最美好的五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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