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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那就证明他确实享受这种状态。

    亦或许郑惠妃说得不错,他不是对女人没有兴致,只是对她没有兴致。

    明目张胆的偏爱,根本就不需要刻意去塑造,因为那种小欢喜是从心而发。

    都已经干到一国之君了,如果连那点偏心喜好都无法满足,那还当什么皇帝?

    外头的黄内侍进殿奉茶,见自家主子垂首书写,脸上的表情有点奇特。

    唇角微挑,眼带笑意,闷骚得五颜六色。

    那种欲说还休的迷之微笑叫人心里头直犯嘀咕。

    有点春天的气息。

    第五十章

    茶汤搁到桌案上,周瑾行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,压根就没察觉到黄内侍的好奇。

    “陛下在笑什么呢?”

    听到他的声音,周瑾行回过神儿,板着脸问:“朕有在笑吗?”

    黄内侍道:“有。”顿了顿,“老奴瞧着,陛下心情愉悦,想来是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。”

    周瑾行斜睨他,没有答话。

    黄内侍悻悻然退了下去。

    周瑾行道:“把箱子里的文书取些过来。”

    黄内侍应声是。

    年关诸事繁忙,周瑾行进军加班狗行列,又要开始熬夜处理政务了。

    结果雪上加霜,在内务局忙着准备过年礼和宫里头的年宴时,腊月一十六那天许太后病故了。

    那天晚上周瑾行熬夜到亥时初才歇下,谁知刚躺下没多久,寿安宫那边匆匆来人。

    晚上是黄内侍值夜,干儿子许华接到消息,连忙通知他。

    外头冷得要命,黄内侍裹紧衣袍走到门口,疲惫问道:“是什么时候的事?”

    宫人答道:“太后在戌时末忽然呕血,没一会儿就薨了。”

    黄内侍心里头有数。

    许太后病逝在情理之中,一点都不意外,只不过在这个节骨眼上薨了,年都过不清净。

    他撑灯进殿轻手轻脚走到屏风前,小心翼翼喊道:“陛下?”

    帐幔里的周瑾行受到惊动,应了一声。

    黄内侍严肃道:“方才寿安宫那边来人,说许太后薨逝了。”

    床上的周瑾行愣了愣,思维有些许断片,隔了好半晌,才问道:“你说什么?”

    黄内侍:“许太后薨了。”

    周瑾行沉默。

    他皱着眉头坐起身,忍着困倦,说道:“给朕更衣。”

 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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