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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”

    温颜进殿来,朝他行礼。

    周瑾行淡淡道:“天寒地冻,淑妃不在宫里好好呆着,出来作甚?”

    温颜仔细打量他,“陛下应是康复了,精气神儿比往日好得多。”

    周瑾行点头,“是要好得多。”

    温颜:“先前黄总管愁得要命,小小风寒哪有这般厉害,妾这小身板都好好的,陛下皮糙肉厚,总比妾要能扛。”

    这话把周瑾行逗笑了,朝她招手道:“过来。”

    温颜屁颠屁颠走上前,周瑾行拍了拍榻,她坐了下去。

    周瑾行说道:“秋冬养膘,你长春宫的伙食确实开得不错。”

    温颜理直气壮道:“前阵子才领的年例,兜儿里有钱。”

    周瑾行失笑。

    他忽然发现这个女人虽然经常气死他,但多数情况下相处起来都是比较松快的,不用端着。

    因为足够随心所欲。

    温颜见他心情不错,试探问:“今早妾按惯例要去寿安宫请安,听到他们说陛下下了禁令,故才来问一问。”

    周瑾行挑眉,“你想问什么?”

    温颜故意露出没见过世面的清澈愚蠢,说道:“听说惠妃姐姐也被陛下禁足,大家同为妾室,自要问一问的。”

    周瑾行冷不丁笑了,伸手捏她的脸。

    温颜任由他捏,心里头想着:

    【妈呀,我怎么觉得老板有点阴恻恻的?】

    【我就想吃个瓜而已,至于把我当成死人看?】

    【郑惠妃一介女流之辈,还能对他怎么着,难不成强上了?】

    听着她不着边际的胡思乱想,周瑾行有种想掐死她的冲动。

    “郑惠妃在前些日殿前失仪,朕罚她禁足反省。”

    听了他的说辞,温颜半信半疑,却也没有刨根问底。

    她跟这事扯不上关系。

    之后二人又说了些其他,温颜提到的话题皆是皇庄的棉花地畅想。

    周瑾行不厌其烦听着,就听着她画大饼,心里头莫名舒坦。

    这女人跟郑李之流完全不在一条线上,格局比她们大得多,玩的东西也高端得多。

    周瑾行不喜欢蠢人。

    虽说温淑妃也喜欢干冒险莽撞的蠢事,但那类“蠢”是利人利己,而非郑惠妃的蠢毒。

    稍后指挥使霍雄来见,温颜这才离去了。

    现在周瑾行之所以没有动永福宫,是为等着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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