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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得仁’。到战国,这个说不戚戚于贫贱的人,承孔子言论,也说过‘求仁而得仁,求义而得义’。到今天,我们还在用求仁得仁,不过是先秦早有的观点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陶渊明引用战国的话,也是如此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再举个例子。”他突然停了一停。

    昭昭听得入神。

    “明代有一回叫蕙莲儿偷期蒙爱,有句‘解带色已战,触手心愈忙。那识罗裙内,销魂别有香。’”

    金瓶梅?

    “引自宋时辽国的一首艳诗。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诗里,有一句不错,”他继而点评,“谁将暖白玉,雕出软钩香。”

    因她像羊脂白玉,他才喜欢。

    她和沈策对视着,在想,不是在说传承吗……

    他把烧好的水,给她沏茶,仍是一副传道解惑的先生做派:“说到香,你懂辨香,这十香词里写了十香,你该有兴趣?”

    她点点头,在摇摆不定中,努力认真听下去。

    他往沙发后靠,摸了摸她的头发:“过去叫女子黑发作绿云,所以是绿云香。”他的手指仍如过去,养病多年,滑得很,往下摸到她毛衣领口,轻划了划:“颈边香。”

    他视线往领口下走,颤酥香。

    “是什么?”她也低头看。

    沈策一笑:“没什么,”他的指腹擦上她的脸,低声问,“猜猜这个?”

    他人跟着亲过来,到脸边,暗哑的一句话几不可闻:“粉腮香。”

    茶烟像把两人都围拢住了,他移到她唇前,轻声问:“还想知道吗?”

    她轻呼吸着,仿佛站在一旁在看两人是如何在接吻,他微张开唇,和她互相抿住彼此的唇。今天是数年来最闲暇、最不受打扰的一日,分秒都是他们的。他不急深入,每一寸的移动奇慢,微微濡湿她的下唇:“张嘴。”

    她微启唇,和他轻吻。

    “安知郎口内,含有暖甘香。”

    暖甘香?倒也合。合沈策。

    手为春笋香,脚是软钩香。

    昭昭被他脱鞋去袜,毛衣留着,怕她冷。

    从滚烫的茶到冷,至冰凉。他寻了茶杯,为她润口,和她再唇舌搅缠。

    沈策温柔只有她见过,他的掠夺,也只有她体会过。柔时,他会用指腹揉你的耳垂、下唇,烈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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