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恪回头,楚棠站在桌前:“过来。”
他乖乖过去了,嘴里还有些酸:“方才是不是有人闹事?哥哥是不是又出手救了个人?”
楼里又恢复了平静。
楚棠道:“没有,将他们赶了出去而已。”
郁恪一喜,又有点儿不信:“真的吗?哥哥竟然没有心软?”
“臣不心软。”楚棠道,“反之,还很硬。”
郁恪笑了,没有反驳,夹了他喜欢的菜放到盘子里:“不是说哥哥先吃吗?”
……
“那日酒楼一见,可让我魂牵梦萦了。派人去查,发现你竟然是郁北的国师,”郁悄抚掌,“果真有缘。”
所以他又偷偷潜进了宫里做了宫廷画师,因为只是安安分分画他的画,倒也没有什么人盯着他。只是忍不住画了一张楚棠,被郁恪知道了,就将他赶出了宫。
他道:“谁都知道我这堂兄在想什么,可偏就瞒着国师,国师不觉得失望吗?”
楚棠没有回答,淡道:“你说我是祸水,又伪造石碑意图谋反,怎么,侯爷就看定了皇上怜惜手足之情不会动你?”
郁悄说:“那也得看他动不动得了我。我身后是毒门,他又欠着毒门的人情呢。这份人情,就是他当日借去牵情蛊欠下的。”
楚棠不语。
郁悄用眼神细细描摹楚棠的脸,带着些痴狂和恶意,说:“也是,国师看起来虽然心系郁北,好似一辈子都会献给郁北,却时不时会消失,找不着踪影——换做是我,也会想要将国师绑在身边。”
楚棠不动声色:“我又如何能消失?”
郁悄挑眉:“这天下多的是能人异士。十几年前,楚国师在契蒙,一人敌千军,救下了郁恪。他们不追究,我却想问,明月寺离契蒙万里,国师是怎么在这么短时间内去到那里?”
“还有很多异样的地方。国师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