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廖晓兰则听从老公的建议在家相夫教子,她也懒得上班,不要说坐地铁拥挤不堪,就是开车上班,也怕那些失去耐心的车主不停按喇叭的噪音。

    张家红搞户外广告挣得盆满钵满,一度让廖晓兰眼红。不过,也就数年时间,她老公在一家国企下属全资子公司担任董事长,每年各种奖金和福利津贴不少,后来暗自投资了一家私人企业,七搞八搞弄上市了,锁定期限一到,套现了事。于是,他在众目睽睽之下,在竞争对手血红的眼睛里,主动提出辞职,反正票子也捞够了。待上级单位做完离任审计就办妥了移民,带着一家老小跨洋移民到澳大利亚了。

    如果论钱,张家红也挣了不少,至少够全家用一辈子的,甚至包括她的宝贝女儿这一辈子。不过,她有件事就是想不通,一些早些年还是小马仔的,既不是像她那样有老公的好背景,也没有像她那样高的酒精耐受量,竟然转眼间就是某某上市公司的老总,比如纳斯达克、纽交所或者**创业板、主板,甚至是伦敦的AIM(伦敦证交所的第二板交易市场),这些人几乎是一夜之间摇身一变就成了亿万富翁。相较之下,自己挣的钱虽然不是张张见泪见血,也是一张一张挣来的,实在是不容易。

    后来在一次饭局上,她正为北京奥运大规模撤除户外广告、未来无所适从而焦虑,一个朋友给她出了个主意——学分众传媒,未来也弄一个纳斯达克上市公司玩儿玩儿。于是,就有了这个高档写字楼卫生间液晶屏媒体的铭记传媒。

    廖晓兰在越洋电话中说:“第一轮烧完了?烧完就烧完了,又不是你的钱,反正你也没有少挣是吧,着什么急?你现在应该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才对啊!那个什么投资人老严,他投了300万美元,应该他急才对啊!我们都什么年纪了,又不是小青年,拼什么命啊!”

    廖晓兰的话,张家红听进去了一半。她心里盘算着,万一真的弄成了上市公司呢?那来钱多容易、多快啊!即使上不了市,再融钱进来不就可以继续玩吗?烧钱谁不会?

    她在电话中感谢廖晓兰的开导。人真是奇怪,在一起的时候明争暗斗,谁也不服谁,一旦分开,有了距离,却互相惦记,甚至可以掏心窝子。彼此都过了不惑之年,发现朋友还是老的好,不过,在北京真能让自己掏心窝、解这种深层次郁闷的人,还真是一个都没有。

    公司还得生存下去,怎么办?

    债权融资需要抵押,银行对待民营中小企业像看贼一样,一毛不拔。张家红的老公通过自己的特殊关系,也偶尔帮忙找个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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