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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下子提高了几个八度,险些破音。

    几分钟后,徐义生砰的一声挂了电话,气势汹汹地摘了围裙就往大门外走。鞋子穿了一半时,忽然瞥见一旁的女式帆布鞋,又顿住,狐疑地朝那扇紧闭的房门望去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逼仄的屋子里只放得下一张单人床,一张旧书桌。

    床上被单凌乱,有人姿势豪放,睡得正香,冷不丁被拍门声惊醒。

    “徐晚星!”

    “小兔崽子,你在不在里面?”

    “我数三声,你要是再不开门,等你爹进来你就等着挨揍吧!”

    徐晚星迷迷糊糊睁开眼,双目放空,盯着斑驳的天花板失神好几秒钟,终于听明白了门外拉响的警报声。下一秒,她噌地一下坐了起来。

    几点了?

    她一把夺过床头的闹钟。

    十一点五十七?!

    徐晚星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,懊恼地抓了把鸡窝头,一边惨叫“完蛋了,完蛋了”,一边以光速套上校服,硬着头皮开了门——

    正对上徐义生气急败坏的脸。

    炎炎正午,缺课一上午的徐晚星被父亲举着鸡毛掸子追到了学校,一路鸡飞狗跳,哀号不断。

    “爸,爸、爸、爸,别打了!”

    “再打要出人命了!”

    “咝——疼、疼、疼!”

    “我错了,我错了,我再也不敢逃学了!”

    徐义生气得直哆嗦,鸡毛掸子朝她一指,咆哮:“你还敢说,这话我听了得有上百遍了!?”

    徐晚星:“不是,爸你听我说,我这次是真的——咝!”

    校门口,门卫赵大爷见怪不怪,笑眯眯替小姑娘拦下了气势汹汹的爹:“哎哎,老徐,喘口气儿,喘口气儿。”

    “这小兔崽子太气人,居然一上午没来上课!”老徐同志气得一顿乱舞鸡毛掸子。

    赵大爷躲远了些,怕被误伤:“你说你,腿脚也不好,大热天的跑什么跑啊!”

    他的目光落在徐义生的右腿上,叹口气,回头瞪了一眼溜进校门的徐晚星。

    小姑娘个子娇小,校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,因为奔跑的缘故,双颊红扑扑的。她很识时务,咳嗽两声,讨好似的说:“爸您消消气,我这就去负荆请罪啊!”

    说罢,她逃命似的一溜烟往教学楼跑去。

    只可惜,刚出龙潭,又要入虎穴。

    徐晚星在办公室外踟蹰半天,一口气上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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