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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女们,面孔都不陌生。

    “月亮,江忘呢?”

    叫我名字的是杜婷,同校不同班,也是当初怂恿我回家看《还珠格格》消遣我的那姑娘。

    人家都主动招呼了,我并非记仇的主,当即言笑晏晏地望过去:“哈?你说什么?风太大,没听清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我知道她找江忘的用意——想打听川医今年招考内幕。

    禾鸢看不过我的小家子气,主动搭话:“他在主包,好像被拉去合照了。”

    杜婷估计念书念傻了,脑子没以前好使,当即“哪壶不开提哪壶”地问:“那你想考哪个系?”

    禾鸢脸色一僵:“我不考川医。”

    怪不得杜婷多嘴。家属院出来的孩子,经过大人的耳濡目染,大多都拥有念医学院的梦想,她顺理成章地认为禾鸢也同样。

    不过以目前禾家的现状,根本没条件支撑禾鸢心无旁骛地念五年本科,更别说未来读研究生、搞科研,镀金什么的。哪怕能争取到奖学金,毕业后想进好点儿的单位,估计也少不了折腾。

    禾鸢上了高中就开始愁未来的路怎么走,直到去年有档名叫“我是dancer”的综艺,在学校附近发海报招参赛选手,只要入围二十强,奖金就有一万元。她尝试着参加了,入了围,拿了奖金,虽然最后因为经验不足、舞台表现力不够被刷下,但其中一位评委对她赞赏有加,甚至留下名片,鼓动她走上艺考路。

    “据说再不济,去横店做个跑龙套的,一天也能挣上百。”她讲。

    医疗则是个丝毫马虎不得的行业,短时间内也根本无回报。两者相较下,禾鸢不难抉择。

    并且禾鸢够资本吃那碗饭。

    她天生丽质,还有少数民族血统,以至于她遗传的浓眉大眼里藏着少见的英气。不仅如此,她还能歌善舞,她儿时禾父没出意外那会儿,她也曾被送去学体操和跳舞。

    总之天时地利人和,那笔奖金来得更是时候,禾鸢用那一万元报了形体培训班,前不久还与江忘同去的北京。

    她去北京参加北电单招的艺术考试,江忘去接受采访。

    两人原想一起回川城,但北京宾馆太贵,禾鸢等不了那么多天,只好先打道回府。今天这场聚会,若非我和陈云开硬拉她来,估计她得回家面对冷锅冷灶。

    火锅店。

    吃吃喝喝一圈,快到末尾,江忘才现身。

    他从主包过来,神色疲惫。估计各位长辈太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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