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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结束时来的加拿大,就算我的床位已经搬空,大四了,学校应该也不会在我们的宿舍安排新人,不知道江山有没有出去实习。

    犹豫了一会,我打电话给江山:“江山,你离校了没有?没有的话,去我的抽屉找找,看有没有一个钥匙扣。”

    江山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,说:“苏航,我们毕业三年了,宿舍早就住进新生了。”

    我真的快要受不了他这样:“江山,那个钥匙扣是铃珊给我的,如果你找到的话,就收起来吧。”

    说完,我就要挂掉电话,江山在那头及时地制止了我:“下个月的月末,我来加拿大看你。”

    我要替江山收拾一个房间出来。

    我在加拿大租的是一座独栋的房子,但我没有朋友,所以,除了自己睡觉的卧室,其余的房间都用来堆放杂物。

    我已经很久没有整理过东西了,我把客房里的东西搬走,又铺上全新的床单,我机械地做着这些事情,又想起了江山第一次到我家住的时候。

    是大二那年寒假,他们的家长决定去三亚过二人世界,就把他们俩留在家里。

    我在和江山玩连麦游戏的时候,听他说起这事,随口回他:“我妈回娘家,我爸出差,你来我这睡不?”

    江山一边攻击着对方,一边冲我爆粗口:“我跟你睡,我妹怎么办?!”

    我嘿嘿一笑:“你俩一起过来。”

    江山炸了,在电话里给我一通臭骂,而我飞快地躲闪着他的攻击:“你思想能不能别这么龌龊,我家未必只有一间房?”

    江山还在游戏里对我疯狂地进行攻击,但我听见铃珊清脆的声音从听筒那边传来:“我们马上就来!”

    2015年2月20日 中国

    江山到底还是带铃珊一起来了,大年初十,离开学只有十天,他俩大包小包地背着,我把铃珊的行李接过,拎进屋里,就去厨房给她倒饮料。

    江山站在门口咆哮:“你倒是也搭把手啊!”

    我没搭理他。事实上,在我们三人同居的这十天里,我和铃珊都没怎么搭理过他。在我和铃珊的心里,他的任务不过是把铃珊安全地送来我这。

    正月十二,我带铃珊去我家附近看冰雕,把她冻得通红的手放到口袋里焐热,她一路斜斜地靠在我的身上,像是没有骨头。我时不时低头碰碰她的额头,像逗着一个还没长大的小孩。

    正月十四,我带铃珊去吃隐藏在小巷里最好吃的那家火锅。铃珊爱吃辣,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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