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友,知道他属于别人,她才意识到自己误把爱情当友情。

    我知道我应该安慰她,可我做不到。

    我问她:“这种毫无技术含量的问题,是怎么拖到今天才意识到的?你是心疼了一下,才知道自己爱上了人吗?”

    她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此时无声胜有声,沉默即自首。

    我看不惯她那样,又说不出那些假惺惺的话安慰她。

    “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你会好起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没事,旧的不去新的不来。”

    这些在我看来就是假惺惺的话。

    我只能用另一种方式迂回地开解她。

    我问,假设你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喜欢他,你敢迈出那一步吗?

    她想了很久,笑了笑,释怀了:“我不会,我那么差劲,他怎么可能喜欢我。”

    “不一定啊,你又没往那方面努力过,差生能遇到好的班主任,差劲的人也有可能遇到善待自己的良人,而你根本不差劲,你只是矮了点。”

    “身高限制了我的努力,什么最萌身高差,在我看来就是作呕。另外我也不是你,没那么多勇气和闯劲,没办法像你那样,狠狠地,用力地,哭天抢地地去爱一个人。”

    “得了。”我又忍不住刻薄我的闺密,“你就从心吧,接下来你可以着手为婚礼做准备了,你最要好的男性朋友的婚礼,你敢不去吗?你能不去吗?你说虐不虐,狗血不狗血?”

    “我会去的。” 闺密大义凛然道。

    爱的拥有和爱的失去,她至少得到了其中一个,也不算可怜。

    狠狠地,用力地,哭天抢地地去爱一个人,这不就是青春吗?

    疼痛,莽撞,冲动,傻气,不都是年少的模样吗?

    我告诉好朋友我写了一个故事:一个男生喜欢上一个女生,用尽一切胡闹的手段去抓牢对方,他越想用计,就越显幼稚,他为她爱得像个疯子,又为她哭得像个孩子。

    好朋友笑说,别人都爱霸道总裁,就你喜欢幼稚男孩。

    哼。

    我反驳:“敢爱的男孩,不需要装酷。”

    我的林渊立,为了牵上夏葱茏的手,强行“玛丽苏”,拼命去拥有。

    只有不爱的人,才能保持理性,才能那么克制。

    喜欢是一件很悬的事,有的人成为别人的欢喜,有的人成为别人的悬念,还有的成为遗憾和错过。

    欢喜,悬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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